在此之前，牧天命做出那么多惊天动地之事，所依仗的并非自身境界，而是手段，层出不穷的手段！

乾阳城头，面对几位妖主的凝视，牧天命自始至终，都是异常的平静。

“说完了么？”

忽然，牧天命缓缓开口，问道。

“嗯？”

苍主的神色间，顿时闪过一抹狐疑。

因为，此刻的牧天命，根本没有半点穷途末路的模样。

“说完了，便开战吧！”

说出此话，便意味着，苍主先前的话，牧天命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下一刻，他从乾阳城头，脚踏虚空而上。

“开战？”

听闻这两个字，几位妖主皆是目光一滞。

无法统御人族大军的情况下，牧天命竟然还敢主动踏入虚空，直面妖族战阵。

此情此景，令几位妖主倍感荒谬。

“你无法统御兵马，人族战阵便不足为虑！”

“莫非，你还想以一己之力，抗衡我妖族战阵不成？”

牧天命则是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几位妖主，眼中赫然带着一抹戏谑。

“我无法统御兵马……”

“你们何以如此笃定？”

说着，牧天命手中，赫然出现一道古朴的兵符。

妖族的妖主，自然不知兵符的来历。

只是牧天命的话，落在他们的耳中，赫然成了另一种意思！

苍主神色微微一变，道：“莫非，你要违背誓言？”

其他几位妖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

“是了，牧天命已然穷途末路！”

“所以不惜违背誓言，拼着天诛地灭，也要动用战阵之力，再次统兵，与我族生死一战！”

但随即，苍主霸气道：“那又如何？”

“这一战，你面对的乃是两千万妖族大军，我族妖主皆在此！”

“你以为的玉石俱焚，不过是以卵击石！”

牧天命听闻，冷冷一笑。

“玉石俱焚？”

“你们妖族，还真是自视甚高！”

话音落下，牧天命直接念动敕令。

下一瞬，磅礴滔天的凶气，从兵符之中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