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师承，这一点也尤为重要。”

“修行之人，最注重门派与师承。身为皇天道子，需行光明正大之道，结交八方名流，不可有任何污点，这其中，便包括其师尊的德行。”

这话，便是直指牧天命的师尊，南柯了。

南柯素来孤僻，自封于青山小院，背后都叫她女疯子。

宗门之中，人尽皆知。

岂料，对于此事，牧天命同样点头。

“陆长老，所言极是！”

“什么意思？”

见牧天命如此，皇天四圣愈发觉得心里不踏实了。

连师承这等事，都赞同？

莫非，牧天命是不打算争这个道子之位了？

就南柯那个女疯子，多年来积累的名声，还能洗白翻身？

就连君御尘，身为道子候选人，此刻蓦然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

以他对牧天命的了解，先前大闹一番，搅动全宗人心，绝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只是，到了此刻，牧天命的手段，他实在看不懂！

这时，牧天命看向四人，又问道：“还有么？”

“还有境界！”

葛聂开口道：“身为我皇天道宗的道子，代表着宗门颜面，境界自然不能太低！”

这话，显然是也是针对牧天命。

毕竟，如今的君御尘，已然是王侯境。

反观牧天命，纵然进境飞快，已是万相境。

但在这等节骨眼上，万相境显然是不够看的。

岂料，牧天命听闻，依旧是欣然点头。

并继续问道：“还有呢？”

见状，四人相互对视，随即纷纷摇头。

这四个条件，都是他们自认为，稳操胜券的。

至于其它条件，倘若贸然说出，对君御尘形成桎梏不说，再让牧天命钻了空子，反而不妙。

于是，姜玄登开口道：“目前就这四条。”

牧天命听了，转头看向卫擎苍。

而此刻，卫擎苍也满头雾水。

道子之事，他只是知晓牧天命有意争夺，但方才那些话，可都没有和他事先通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