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滔……”
随后赶来的彭玘看到韩滔坠马落地,吓得魂飞魄散,急切地大叫一声。
“给我绑了……”
滕戡向身后厉声喝道,眯眼看着越来越近的连环甲马。
几个身手矫健的青州军上前按住韩滔,将他捆了起来。
彭玘见韩滔虽未生命危险,但已被生擒,脸色阴晴不定起来。
他心知韩滔尚且败北,自己若贸然硬拼,必难取胜。
彭玘不似韩滔那般鲁莽。
强压下心头怒火,高举三尖两刃刀,厉声喝道:
“连环甲马,列阵冲锋!”
就在这时候,四面八方突然有一股股的浓烟冒起。
“咴……”
浓烟裹挟着刺鼻的硫磺味,如毒瘴般席卷战场。
一匹甲马惊恐地发出凄厉长嘶。
其余甲马亦躁动不安,铁蹄践踏地面的声响此起彼伏,宛如闷雷滚动。
“真是卑鄙……”
彭玘咬牙喝骂一声;
深知战马最怕浓烟,也最怕硫磺的味道。
随着硫磺味的浓烟越来越猛,三千连环甲马已经挤在一起,鼻翼中不断地喷气。
而对方的浓烟控制的恰到好处;
若是距离再远一点,战马就感觉不到。
再近一点,就会引起战马的失控。
这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会让战马立即失控,又让它们陷入慌乱。
滕戡咧嘴向彭玘喝道:
“那贼将,你还不赶紧命人下马投降?
等浓烟越来越厉害的时候,你们这些甲马四向逃走,你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彭玘握紧三尖两刃刀,向着滕戡怒喝道:
“卑鄙狗贼,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困住我们?
有本事让双方骑兵堂堂正正地厮杀一场……”
“嘿嘿……”
老大滕戣这时候走了出来,他盯着彭玘手里的兵器,森然叫道:
“你是什么档次的东西?
竟敢和爷爷用一样的兵器?
来……让爷爷看看你有几分火候?”
彭玘再次一咬牙,挺起兵器向滕戣杀去。
两人的兵器都是三尖两刃刀。
顿时寒光交错,似银蛇吐信,又如蛟龙缠斗。
滕戣刀势大开大合,招招直取要害;
彭玘虽勉力招架,却渐露颓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