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亲王,顾老三,叙白,我们该如何筹银,银子又从何而来,让密探查。”
“查出事情,叙白你不止不能按王子犯法,与庶民这一说法来判的罪。”
“叙白你还要借着,不能伤害手足的名义,去保住他们,只要保住了他们。”
“我们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府邸抄了银子全归国库,筹到了银子就是第一雕。”
“安亲王,顾老三,叙白的兄弟可不少啊,虽然叙白三十多个兄弟,如今成年的,被叙白对付只剩下不足十个。”
“而且都是一群蠢货,叙白都懒的对付他们的一干蠢货,但安亲王顾老三。”
“别忘了还有一个封叙文,封叙文贪财好色,贪婪成性,人人得而诛之。”
“我们自然也不能放过,可叙白绝不能杀他,不过,叙白不能杀他,不是要和叙白别的兄弟一样。”
“不能伤害什么手足,而是要让他活着却是生不如死的活着,把他的府邸抄了,一定有不少银子。”
“顾老三,我猜,这就是你所谓的一箭双雕之计,第一雕,笼络人心。”
“天下人愚昧无知,叙白,让天下人误以为,你顾念兄弟之情。”
“顾老三,但叙白兄弟们,做的并没有封叙文那般过分,所以留他们一命也无妨。”
“但熙国臣民,不止不会骂叙白留他们性命,熙国臣民甚至,会夸叙白顾念兄弟之情,笼络住了人心,这就是第二雕。”
“顾老三,我就是大概猜了一下,不知道我分析的对不对。”
“如果有不对的你和我说,我才能明白,下次我一定思虑周全再说出来。”
顾循然搂住楚宴脖子,“大哥,叙白,楚宴猜的几乎是分毫不差,唯有一点就是楚宴多说了一计,雕虫小计。”
“别的可全部说的毫无一丝错处,而且没有一点漏洞。”
封叙白夸赞道,“楚宴我竟然从不知道,你的心思,居然这么多。”
“你的心机,也够深,只是循然,我有一处不明白,这虽然筹到了银子。”
“可这些只是杯水车薪,根本抵不了大用,充盈不了国库,我们还得筹银子,可该如何筹,才能充盈国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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