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循然站起身,“楚宴,他是不是觉得,只要我护着他,他就可以无休止的犯错,这么多年,我看他忠心,从不在乎他差事当的好不好。”
楚宴拿着顾循然的匕首在手里把玩,“顾循然,你以为忠心就够了么,一个只会给你惹祸。”
“只会让你生气,还读不懂你心意的奴才,你要他做什么,难不成,就因为他跟你近十年。”
“可就是跟你近十年,还什么都不懂,才更不能要,你可以善待宫人。”
“但你要有分寸,奴才就是奴才,奴才犯错,就应该受到责罚。”
“你可以轻罚,但你不能不罚,还罚他刷夜壶,那本就是他们身为奴才应做的事,算什么责罚。”
顾循然摸摸鼻子,“那个,我就是觉得他们被卖身为奴,本就可怜,何必还要去苛责他们。”
楚宴冷笑,“顾循然,他们可怜,你不可怜么,你可怜他们,谁可怜你,太后会可怜你么,小安会可怜你么。”
顾循然沉思良久,“楚宴,你可知,我为何会说一切都有迹可循,因为,刚刚大哥问我。”
“我的布老虎去了哪里,大哥与我说,那是他小时候,母后送给他的布老虎。”
“说母后给他做了许多布老虎,可是只剩下一只了,说母后还陪他玩蹴鞠。”
“他问我的布老虎去了哪里,为什么从未见过我的布老虎,问我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