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望望震惊的众人又看看自己，又惊又喜的他身体都有些颤抖，连问自己：“我真的是先君了？！”

百感交集在他心头充斥，当初紫衣和王庆被带走，自己面对先君时的那种无力感，只要一去回想，现在都还能感受到那种无力与绝望。可现在，他自己也是先君了，也拥有先君战力了。

唐毅眼前，仿佛看到了自己被先君从空中丢下的那一幕，那时的他心神具废，浑浑噩噩的躺在废墟里，是那样的无助。

“我现在也是先君了！”唐毅的目光变得凌厉，他双拳紧握，身子因为愤怒而震抖。随着他的情绪加深，他身上的威压更加强大，脚下的碎石都跳动起来。

“恩……现在的他和真正的先君还是有些差距。”冥老从震惊中恢复过来，陷入了思考。

“你指的是，他只是做到了灵力外放？”伯老懂老朋友的意思。

“对。”冥老点头，“终究他不是真正的先君，因为先君是能直接操控周围天地的灵力的，但唐毅不是，他只是身体强度得到提高，然后灵力透体而出，这种手段就跟破晓境是差不多的，只是唐毅这个更狠更直接。”

“什么…我还不是？”唐毅的听力很灵敏，尽管二老离开他远，但他也还是听到了。这话宛如给他当头浇冷水，令得他的澎湃情绪一下子跌了下来，连同身上的气势也同时一弱，脚边的乱石不再动了，风雪重新降临他身。

“也是，我本就丹田没了，怎么可能真正像先君那样。”唐毅神情失落，有些自嘲。

看到唐毅变得失落的神情，二老对视一眼一齐走了过去。

“唐毅，恭喜你，已经是先君了。”

“你做到了我们很可能这辈子都无法跨越的鸿沟。”

听得二老恶话，唐毅轻摇头道：“我还不是先君。”

“为什么不是，你把我们两个还有雪橇王都打倒了，还打得那么轻松，不是先君是什么。”冥老道。

“可是，我不能操控灵力，也不能像那些先君那样，令得所有人的都不能动弹。”唐毅做起了手势比划，像个失望的小孩。

看着刚才还威风凛凛，现在带有小孩子气的唐毅，冥老眉目一沉：“你只是比其它先君特殊而已，论战斗力你哪里比他们差，说什么能操控灵力，操不操控还不是一样被你一拳打死。”

唐毅一怔，刚才冥老可还说自己不是真正先君的。

“就是，是不是先君那又怎样，重要的是你已经有了先君的实力，先君都被你打死了你还能说什么，重要的是实力强弱，只要强先君素王什么的都只是个称号，如果你弱就算给你个素王当，怕过不了两天就会出街被人打死。”伯老劝道。

“实力大于称号，称号也代表了实力而已。”冥老语重心长。

“称号是代表实力的，有实力才有称号！”唐毅有所明悟，“只要我能有先君的实力，是不是真正的先君又有什么所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