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瓦匠叫“甄者。”商人叫“商贾,贩夫,贩妇(指女商)贾人,末民”
翻译叫“译官“船夫叫“舟子”画师叫“画工“
捕快叫“求盗“法医叫“令使”
除了这些工种,其他一率称呼某工。
量完了尺寸吴衣工离开了,赵彤华这才问她大父如何?是否需要曹家资助些银钱?亦或是帮着寻几位有名气的医工。
她行礼“有劳君姑挂心,息妇看大父精神面色都不错,想来阿翁是关心则乱。”
“那就好,若是家中有事不必过于拘礼节,派福子来与我禀报一声便是。”赵彤华倒也开明。
不得不说赵彤华对三从四德,简直是膜拜且崇敬。
除此之外其他方面,绝对堪称好婆婆一个。
忽而赵彤华语气有些无奈“知谦好多日不曾归家了,只是让人捎来口信说在友人家住着。可他毕竟刚刚成亲不久,把你一个新妇放在一旁,吾这个做阿母的心生愧意,实对不住你新婚不久郎君就总不在身旁陪伴。”
不回就不回吧,她带着浅浅笑意“郎君定有重要的事情,忙完了便回来了。”
赵彤华慈爱的看着她“难得你如此体恤郎君,这些时日你殷勤侍奉,起早贪黑,吾都看在眼里。
当初吾嫁进曹家,不过月余外舅外姑就已仙逝。
侍奉舅姑吾不及你,这其中辛劳吾也看的分明。
家里有庖厨,吾身侧有初雨,你也不必日日近前来侍奉。知谦若归家时,你还是要多在他身旁陪伴,正是蜜里调油时,吾盼着你早日为曹家生下息子。”
什么是恪守妇道的贤惠的妻子,慈爱的母亲,她真是见识过了,什么是贤妻良母?赵彤华这般就是贤妻良母,她就是再过十年也比不上。
她恭恭敬敬行礼应声,又听赵彤华说了几句后她才退出屋子。
下晌了她要准备今日晚饭,一早一晚温差大,她今个准备做酸崧锅,热热乎乎的,再给曹远达温一壶米酒。
落日余晖之时她才忙完,赵彤华身边的初雨来取餐食,晚上她也不去侍候了,还想着回空间烤羊肉串呢。
只有回到空间才是她最放松的时候,为了节省时间,她先将肉腌制,等待的过程泡了澡。
肉串一共串了二十个,头发没干她就急着带着东西出了空间。
这福子时不时就要进来一趟,一会问她可冷?一会问她可热?一会又问她渴不渴?
有保姆也不是那么好,她不敢在空间多逗留,只能拿出来烤。
晚上温差大,福子已经给她备上火炉了,就是用大的瓦盆,里面燃烧着劈的很规整的木柴。
正好她就用这个火炉烤肉串,有了火炉屋里就有了光,倒是给她节省了蜡烛。
她跟做贼一样,关上房门在厅堂里偷偷烧烤,时不时偷喝一口米酒,这滋味甭提多爽。
这让她想起小时候,那时候家里都有电炉子,她就喜欢用筷子插一根火腿肠,上面片几个花,然后放在电炉子上烤。
用电炉子烤出的香肠她觉得是最香的,比后来什么烤串炉子烤的都香。
月黑风高夜,烧烤进行时,柴光照满室,米酒来一瓶!
“哈哈哈....”她大笑,赶脚自己也蛮有才华地!忍不住碎碎念“下酒菜太单调,馋鸭货了肿么办?”
“吱嘎……”门被推开,她悚然一惊,匆忙想要收起羊肉串,然为时已晚……
曹知谦尚未开门,便已嗅到一股炙肉的香气,此味甚为熟悉,数日前她炙羊腿之味。
屋内竟有炙羊肉之香?他按捺不住好奇,推开门扉,只见她披头散发,内着抱腹(肚兜),外披一件深衣,手中握有一把串好的肉,另一手则握着酒壶,宛如深林中受惊之鹿,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睛透着惊惶向他望来……他呼吸一滞,胸口仿若被何物轻轻撞击,心跳漏了两拍。
原来是他,她如释重负放下肉串和酒,拍了拍胸口忍不住埋怨“被你吓死了!”
唔!竟被他吓到了?他随手关上门,走到火炉旁坐下。满室的肉香,温暖的火炉。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酒壶,沉声道:“怎又喝酒了?还敢在室内公然炙肉、饮酒,就不怕被君姑知晓后责备你吗?”
她撇撇嘴“我在屋里炙肉已经很小心了,这要还被抓住....那只能说我活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