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着实古怪,我也不知,但我们不知道,总有人能知道。
我欲往杨军师府上一行,李兄可愿同往?”
军师杨弘!
李丰闻言也是深以为然,不管什么问题,问计于军师总没错。
......
书房内,袁术指尖摩挲着传国玉玺,烛火昏黄的光晕,照在他脸上明灭不定。
称帝是不可能称帝的,冒天下之大不韪,只会逼得天下诸侯,不想打,也得打。
便是原来盟友,帮他就成了反贼,眼看着众人瓜分,也想分食一块血肉。
僭越明志倒是可以,反正出了这间屋舍,他袁公路可是不认,真要是底下人造几句“称朕”的谣言,便算称帝谋反,那明天就能让流言四起,他曹操要挟天子令诸侯,那袁绍已私藏龙袍!
反正当今时值乱世,僭越的事也不差他这一件。
自张角扯下那块遮羞布,喊了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
从董卓废长立幼,将洛阳付之一炬。
说到底这天下诸侯,谁还把天子放在眼中?
这世道自从有了皇帝,和手中这块美玉,天下男儿心中志,便只剩了一句:
【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既然这世人都在争,那我便许你们一个开国。
我袁公路倒要看看,究竟是四百年汉室压着的名分大义更重,还是乱世之中人心渴望变革的野心更甚!
是你匡扶汉室的仁人志士前赴后继,还是我身后提三尺剑,要建不世功业的英雄豪杰披荆斩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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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呵”的一声轻笑,将玉玺轻掷一旁,口中低声喃道:
“大丈夫,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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