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一旁的傻柱同样在看热闹,对于阎埠贵的威胁根本不以为意。
昨天晚上他就把车轱辘藏在院外面,哪怕让他翻了天也找不到任何证据。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耗着,但今天周五大家要上班啊。
你三大爷丢了车轱辘,可跟院里其他人没关系。
易中海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那个老易你先别急,今天晚上回来绝对给你查清清楚楚。
小主,
现在大家伙要上班,我给你送到轧钢厂。”
适当如阎埠贵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听从易中海的安排。
这种事能在院里解决最好,能不惊动警察最好不惊动。
院里人早就等着易中海这句话了,毕竟谁也不愿意当出头鸟,免得被阎埠贵怀疑。
去往扎钢厂的路上,许峰自然跟柱子哥一路。
“兄弟,那阎老抠的车轱辘就是哥们儿偷的,这次还要好好给他长记性。”
傻柱不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只觉得这是靠自己弥补了损失,所以在许峰面前根本没带隐瞒的。
“柱子哥我一猜就是你,三大爷受了好处没给你办事儿?”
许峰明知故问,倒也没隐瞒自己早就猜了出来。
“这么小的事儿这狗日的不愿意帮我,分明就是把哥们儿当傻子看,这一次我不气死他丫的!”
傻柱骂完狠狠朝地面上吐了口唾沫,就像昨天晚上吐在阎埠贵自行车车座子上一样。
“那柱子哥你注意分寸,要真闹到警察那里不好收场。”
许峰随口提醒了一句,要真因为这事在牢里面过年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他敢!”
傻柱自然有这个底气,要是他真进了大牢,那傻柱绝对会把阎埠贵收了好处不办事的作为跟院儿里的人说道说道,看看到时候是谁身败名裂。
…
煎熬了一整天,终于等到了下班的时间,当然只有阎埠贵一个人在煎熬,一整天脑袋都在想着要是找不到车轱辘咋办。
不是阎埠贵接受不了几块钱的损失,而是上一次损失实在太大。
这一次丢失的车轱辘就好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说不定真能把他整出心病来。
没啥说的,上班的人赶回家之后立马召开全员大会。
“丢一个车轱辘可不是小事,大家好好想一想,昨天晚上有没有看见可疑的地方。”
还是跟早上一样,易中海问完之后没人吭声。
这把阎埠贵急的呀,满院的翻找。
易中海一瞅事情不对,这要是找不出来车轱辘,阎埠贵非得把警察找来。
警察上门,这是任何院里的管事大爷都不愿意看到的。
“老刘你主持一下,我肚子有点痛去方便一下。”
易中海说完就给傻住了一个眼神,顺手就把他自行车钥匙拿走。
“院里这么多自行车都好好的,老阎你是不是得罪啥人了?”
刘海中和阎埠贵那完全就是死对头,看到阎埠贵着急的模样心里只有畅快,哪会给他办正事。
就连这个问题,都在明里暗里的嘲讽阎埠贵得罪了人。
“谁说不是呢三大爷,你想想自己是不是干了什么昧良心的事儿!”
傻柱真是个没脑子的,非要跳出来嘲讽阎埠贵。
这句话一出来,岂不是就让阎埠贵怀疑他。
“傻柱,就是你偷的我自行车车轱辘!”
没理会刘海中的嘲讽,傻柱这句话明摆着告诉爷富贵,已经知道了他收了好处不办事。
“阎老抠没证据可不能乱说话啊,什么叫我偷了你自行车车轱辘,我要那玩意儿干啥!”
哪怕知道阎埠贵怀疑自己傻柱也不带慌的,有本事当着全院的面告诉大家自个干了什么龌龊事儿。
“就是你!”
阎埠贵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不管不顾的冲进傻柱屋里。
可左翻右找,哪里有车轱辘的影子。
院里儿纷纷觉得,三大爷丢了个车轱辘不会要被逼疯吧。
找了一圈没找到,阎埠贵失魂落魄地从傻猪屋里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