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其他北方势力,听到西冰洲受难,尽皆请命支援,不要命的保国民安全,扛着大刀上场杀敌。”
拍着胸脯,情绪越发亢奋:“所幸我阎旺有点本事,带天洲儿郎一路血拼,冒着客死他乡、死无全尸的危险连战连捷,最终歼灭20万畜生,硬生生的从畜生手里抢回冰洲”
再指着武藤和土肥的脑袋:“而今时,我阎王军更是当众处刑贼寇为万民伸冤,为惨死的陶公王报仇。”
脸上尽是嘲讽:“自己爹的仇要别人来报,家要别人来守护,他有什么脸来统领数十万大军,又有什么脸回来面对家乡父老?”
“莫说是他,就是手下熊兵都没脸回来。”
话音一转,脸色稍霁:“不过我也不是无情之人,今日在此放话,舍家逃兵想回来可以放下烧火棍,以平民身份回家团圆,我保证不会为难。”
神情一厉:“可若是有不良想法,我也不会轻饶,定让其知道做叛离家人当逃兵的惨痛后果。”
扫视全场,以盖压全场之气魄,郑重放话:
“总结一句,他陶关南做了逃兵,对不起两千万民众,没资格再掌管冰洲,我会接替他守好天秦国土。”
一声没资格,当众打脸处刑,一句守好天秦国土,宣告冰洲不是某一个人,某一家人的,而是全民领地,有能者居之。
对此,听众大受震撼的同时,情绪高亢的各抒己见:
“阎大帅说的对,对不起家乡父老者没资格接管。”
“老爹的仇不报,家乡故土不保,这算什么军人?算什么公王?简直就是狗屁!”
“一句话,天下有能有德者居之,他陶数十万一样不占,快他娘的在家里搞娘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