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安全起见,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去镇上了。”
“怎么?你也发觉了?我还以为是我的错觉。”
白芷贼眉贼眼推开一条窗缝,视线四处扫视着。
“怎么说呢,这人跟的还挺紧,躲的还隐蔽,但却没露出什么恶意。”
白芷闻言坐到秦砚身边,将火炉里的土豆扒拉出来,放手里边吹边拍了几下灰:
“你教教我,怎么能不看见人的情况下感受到别人的恶意。”
秦砚:“……”
“这个……我没法教。”
“那你是如何感受出来的?”
“呃,可能,我天赋异禀,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吧。”
练了三年,武功依旧停留在原本四成上面的白芷:
“……”
“哟!这谁呀?怎么倒在这了?秦家娘子,你在家吗?”
出门在外,两人的身份是夫妻,白芷自然也就成了秦家娘子。
白芷推开门走出去,杨永的娘将她小孙子护在怀里,站的远远的,墙边倒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杨婶,这是去哪里呀?”
“这不,上山采点野菜,镇上酒楼里的客人就好这一口,能卖不少钱呢。”
杨婶将腕间的篮子向着白芷的方向倾斜了几分,篮子里满当当都是野菜。
杨婶子抓起满满一大把就往白芷怀里塞:
“拿回去吃,这个时节的野菜可清甜了,煮着吃,凉拌都好吃。”
白芷手上一用力将杨婶子手塞回筐里:
“别别别,心意我领了,昨天杨永哥送来的菜还够我俩吃好几天呢,拿去卖,挖点野菜也不容易,庆仔也跟奶奶上山呀?这么厉害?”
说着白芷半蹲着从袖子拿出一颗糖递给庆仔:
“奖励你一颗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