傀儡台门口依旧是上次那个姑娘，现在知道她的名字了，毕竟算是合作伙伴，靳雨柔。

这次就白芷和文婳来，付钱时在靳雨柔手心画了个圈，这是上次说好的，答应交易就画个圈，不答应画个叉或是干脆不画。

靳雨柔笑容更甜了：

“两位客人里边请，这出戏，保管不会让你们失望。”

两人颔首，并排进了傀儡台，跟上次一样的操作，由小厮引上楼，自己找座位。

文婳品尝着桂花糕，随口一提：

“秦砚没跟你一起来？我记得他巴不得挂你腰带上。”

白芷恍然大悟一拍手：

“哎呀，我给忘了。”

“姐姐，忘了什么？”

秦砚的声音从另一旁传来，白芷身体一僵，没有回头。

秦砚声音再度响起，还夹杂着几分委屈：

“姐姐我做错什么了吗，你为什么不理我？”

白芷头摇得像拨浪鼓：“没有没有，你想多了。”

“那你为什么不转过头来看我？”

“……”

她能说他现在最最最不想看见的人就是秦砚吗？她会破功。

文婳眼神在两人脸上扫过，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看着矫情的两个人，文婳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试探问道：

“你俩，滚到一起了？”

秦砚闻言脖子往上开始一寸寸变红，并不反驳。

白芷则是一副见了鬼的样子，上半身往后倾斜，试图远离这个恶魔般的人类：

“你是魔鬼吧？粉嫩嫩的舌头怎么能吐出如此恐怖的话？”

文婳：“……”

“你不看看他才十五岁，我是那么禽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