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大门派掌门带着满心的愤懑与屈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衡阳城。在那金盆洗手大会上,他们竟被东方不败和林平之等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犹如丧家之犬,颜面尽失。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烈焰般疯狂燃烧,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强压着这股恨意,默默前行。
当他们行至一片狭窄的山谷时,四周静谧得有些诡异,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在山谷间呼啸。突然,大批身着日月神教服饰的左道中人如鬼魅般从四面八方涌出,将他们团团围住。这些左道众人,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狞笑,那笑容仿佛是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透着无尽的阴森与恶意。他们手中的兵器闪烁着寒光,犹如点点寒星,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仿佛在预示着一场残酷的杀戮即将展开。
“哼,假扮谁不好,非要假扮日月神教的人!”眼毒的华山派掌门岳不群瞬间看出了这群人并非真正的魔教中人。他气得脸色铁青,犹如被霜打的茄子,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手中长剑“呛啷”一声出鞘,那剑刃在阳光下反射出凛冽的光芒,恰似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他身为华山派掌门,一生注重声誉,视名声如命,此次在金盆洗手大会上遭受如此奇耻大辱,此刻看到这群假扮日月神教的左道之人,新仇旧恨瞬间如火山般爆发,涌上心头。
少林派掌门方证大师,平日里一向慈悲为怀,宛如一尊在世活佛,对世间万物皆怀有怜悯之心。然而此刻,他也不禁怒从心头起,那原本平和的面容此刻布满了寒霜。他双手合十,口中念了声“阿弥陀佛”,但语气中却没有了往日的平和与慈爱,而是充满了肃杀之气,仿佛连这四个字都带着无尽的威严与愤怒。他身旁的少林高僧们纷纷取出禅杖、戒刀,动作整齐划一,宛如训练有素的士兵。他们的眼神坚定而冷峻,严阵以待,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战斗。
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手持长剑,剑身修长而笔直,宛如他那刚正不阿的性格。此时他脸色阴沉如水,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他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四周的假扮日月神教的左道众人,冷冷地说道:“这些孽障,竟敢在此时挑衅,当真不知死活!”那声音仿佛从九幽地狱传来,带着无尽的寒意。身后的武当弟子们整齐划一地抽出佩剑,剑身颤动,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是在为即将到来的战斗奏响战歌,又像是在向敌人发出无声的警告。
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原本就因金盆洗手大会的变故心情不佳,此刻更是怒不可遏,心中的怒火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澎湃。他从怀中取出胡琴,那胡琴古朴而陈旧,仿佛承载着无数的江湖故事。琴弦颤动,发出一阵尖锐的声响,宛如厉鬼夜哭,在这寂静的山谷中回荡,让人毛骨悚然。“今天就让你们这群鼠辈知道,招惹我衡山派的下场!”他的声音坚定而决绝,如同洪钟般在山谷间回响。
各大门派掌门可谓是火力全开,率先发动攻击的是岳不群。他施展出华山剑法中的精妙招式,身形如电,快如疾风,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身影。剑花闪烁,如同夜空中绽放的璀璨烟花,瞬间刺向离他最近的一名左道高手。那左道高手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仿佛一道冰冷的闪电划过,还未等他做出任何反应,咽喉处便已多了一个血洞,鲜血如喷泉般涌出。他瞪大了双眼,充满了惊恐与不甘,“扑通”一声倒地身亡,溅起一片尘土。
方证大师大喝一声,声如雷霆,仿佛要震破这山谷的宁静。他施展少林绝技“龙爪手”,只见他双手如幻影般探出,速度之快,如同鬼魅,让人眼花缭乱。瞬间抓住一名左道高手的手臂,那手臂在他如铁钳般的手中,如同脆弱的树枝。他轻轻一扭,“咔嚓”一声脆响,如同树枝折断的声音,那人的手臂便如枯枝般折断,疼得他惨叫连连,声音响彻山谷。随后,方证大师顺势一脚,那一脚蕴含着千钧之力,将其踢飞数丈远,重重地撞在山壁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那左道高手当场气绝,身体软绵绵地滑落,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迹。
冲虚道长也不含糊,他脚踏太极步,身形飘逸,宛如仙人下凡。手中长剑舞动,使出武当剑法中的“太极剑”。剑招看似轻柔舒缓,如同行云流水,却又绵里藏针,暗藏杀机。剑刃划过之处,带起丝丝剑气,仿佛是无形的利刃在空气中切割。一名左道高手试图靠近,却被剑气割破喉咙,鲜血如泉涌般喷出。他捂住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眼中充满了恐惧与绝望,缓缓倒下。
莫大先生则一边拉着胡琴,那胡琴的声音时而如泣如诉,时而如怒涛汹涌,仿佛是在诉说着江湖的恩怨情仇。他一边身形闪动,如同鬼魅般飘忽不定,让人难以捉摸。胡琴的声音如同一股无形的力量,扰乱着左道众人的心神。他趁一名左道高手分神之际,手中胡琴的琴弓如利箭般射出,速度极快,带着呼啸的风声。那琴弓直直插入那人的胸口,将其钉在了树上。那左道高手瞪大了双眼,口中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抽搐了几下,便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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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各大门派的掌门和弟子们也纷纷使出看家本领,一时间,山谷中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曲地狱的悲歌。左道众人虽人数众多,但面对各大门派掌门的全力出手,顿时乱了阵脚。他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四处乱窜,却又无处可逃。
“毒娘子”柳三娘见势不妙,心中暗自着急,试图施展毒功挽回局面。她从怀中掏出一个香囊,那香囊五彩斑斓,看似美丽,却暗藏剧毒。她正欲撒出毒药,却被恒山派的定逸师太瞧见。定逸师太手持禅杖,那禅杖沉重而有力,仿佛一座小山。
她如猛虎下山般冲了过来,速度之快,让人咋舌。一禅杖狠狠砸在柳三娘的手腕上,“咔嚓”一声,柳三娘的手腕骨折,她惨叫一声,声音尖锐而凄厉,仿佛要划破这山谷的天空。香囊脱手飞出,毒药撒落在地,冒出一阵刺鼻的烟雾。定逸师太紧接着又是一杖,这一杖带着万钧之力,将柳三娘打得口吐鲜血,身体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瘫倒在地,奄奄一息。
“鬼面阎罗”王厉见己方死伤惨重,心中大骇,如同惊弓之鸟。他挥舞着鬼头弯刀,那弯刀闪烁着寒光,如同死神的镰刀。他试图杀出一条血路,逃离这可怕的战场。然而,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拦住了他的去路。天门道人身材魁梧,犹如一座巍峨的泰山,气势磅礴。他双手如熊掌般探出,施展出“泰山十八盘”掌法,每一招都蕴含着千钧之力,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碾碎。
王厉奋力抵挡,他的弯刀与天门道人的手掌碰撞,发出“当当”的声响。但在天门道人的猛烈攻击下,王厉渐渐力不从心,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最终,天门道人一记重掌,如泰山压顶般拍在王厉身上,将他击飞出去。王厉重重地摔在地上,口中鲜血狂喷,如同喷泉一般。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没有了动静,眼见是活不成了。
这场战斗,左道众人可谓是替日月神教当了出气筒。在各大门派掌门的全力攻击下,他们死伤惨重。山谷中横七竖八地躺着左道众人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地面,原本宁静的山谷此刻宛如修罗地狱。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让人作呕。各大门派掌门虽出了一口恶气,但想起在金盆洗手大会上的遭遇,心中仍不免黯然。他们深知,此次虽战胜了这群左道之人,但江湖的纷争却远未结束,未来的路依旧充满了未知与挑战。
各大门派掌门带着满心的愤懑与屈辱,灰头土脸地离开了衡阳城。在那金盆洗手大会上,他们竟被东方不败和林平之等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犹如丧家之犬,颜面尽失。心中的怒火如同熊熊烈焰般疯狂燃烧,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强压着这股恨意,默默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