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帝二十七年,九月下旬
从新庆县如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的大公子张辉,面色苍白、神情惶恐地率领着数百名亲卫,一路上马不停蹄,甚至连片刻休息都不敢有,径直朝着苦县近郊疾驰而来。
当他们终于抵达苦县近郊时,已是人困马乏,但就在此时,却意外地遇见了同样显得极为狼狈不堪且正匆忙逃命的三弟张平。张平一瞧见大哥张辉,脸上瞬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大哥,难道你们那边也遭受到了不明势力的猛烈攻击不成?!”张平瞪大双眼,声音颤抖地问道。
张辉闻言,亦是满脸惊愕与怀疑:“三弟,莫非苦县大营也未能幸免?!”他简直无法相信,这股神秘的不明势力居然如此强大,能够同时对多处地方发动袭击。
正当两人面面相觑、不知所措之际,突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嘈杂的呼喊声。众人定睛一看,只见一队兵马正如潮水般狂奔而来。待这支队伍靠近之后,大家才发现原来竟是驻守在新发县的张定所率部队。此刻的他们同样灰头土脸,一个个丢盔弃甲,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极其惨烈的战斗。
张辉、张平和张定三兄弟见状,连忙聚拢在一起,彼此急切地交换起各自掌握的情报和遭遇。然而,随着交流的深入,他们心中的震惊愈发强烈,到最后竟惊得半晌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因为根据目前所了解到的情况来看,这股不明势力不仅实力雄厚、规模庞大,而且还具备惊人的组织协调能力,竟然能够同时对新庆县、苦县以及新发县这三处相隔甚远的军营发起凌厉攻势!究竟是什么时候,在这雍州之地悄然崛起了这样一股可怕的力量呢?
面对眼前这扑朔迷离的局势,三兄弟皆是茫然无措。他们深知以自己现有的兵力和情报,根本无法查清这背后隐藏的真相。无奈之下,经过一番短暂商议,最终决定先一同返回历阳府,将此事速速向父亲禀报,再作下一步打算。
……
历阳府,位于这片广袤大陆的繁华之地,而其中的历阳城更是重中之重,其城主府更是气势恢宏、威严庄重。就在这座城主府内,定国公张涛正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三位狼狈不堪的儿子。他们身上的衣衫褴褛,发丝凌乱,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惊恐之色。看到这番情景,饶是以见多识广着称的定国公也不禁大为震惊。
定国公连忙吩咐下人带三位公子去洗漱整理,待他们收拾妥当后,再到书房商议要事。过不多时,焕然一新的三位公子来到了书房。此时的书房内气氛凝重,定国公端坐在书桌前,面色阴沉地聆听着三位公子的详细汇报。他的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三位公子深知,每当父亲做出这个动作时,便意味着他正在深入思考问题。
待三位公子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完毕,定国公缓缓闭上双眼,沉默不语。整个书房顿时陷入一片死寂之中,只有那敲打桌面的声音依旧清晰可闻。片刻之后,定国公睁开眼睛,目光依次扫过面前的三个儿子,然后开口道:“对于此次事件,你们可有什么看法?”
大公子张辉率先拱手说道:“父亲,依孩儿之见,此事恐怕是潜伏在咱们雍州的其他势力所为。此番我们兄弟三人带队前往庆阳府办事,路途遥远且远离历阳府大本营。那些别有用心之人定然看准了这个机会,想要趁火打劫,一举除掉我们三兄弟,从而削弱我们家族的实力。”说完,他微微抬起头,观察着定国公的反应。
只见二儿子张定霍然起身,面色凝重地开口说道:“父亲大人,依孩儿之见,此事极有可能是他国敌对势力暗中潜入所致。众所周知,雍州乃是咱们国公府的属地,地域广袤但人口稀少。而其他各方势力皆将目光聚焦于沿海那些繁华兴盛的州府之上,对雍州这般相对偏远之地往往不屑一顾。若要论及嫌疑,那来自西夏一方的概率怕是最高!”
未等众人回应,一旁的三公子张平亦是按捺不住,急切地附和道:“没错啊,父亲!孩儿与二哥看法一致,觉得西夏方面最为可疑!”
定国公静静地聆听着三位公子的剖析,不时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然而,稍作沉吟之后,他终究还是禁不住出言问道:“辉儿啊,听闻九皇子林业恰巧抵达新庆县,但却并未进城,反倒选择在县界之外安营扎寨。此中缘由究竟为何呢?”言语之间,透露出一丝疑惑和关切之情。
大公子张辉起身回道“是的,父亲,儿子也想不明白,九皇子为啥没有进我的防区?”
定国公张涛闪过一抹震撼,不过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只是简单的交代几句,让三人各自回去自己的防区,低调行事!
看着三人离开书房,定国公张涛叫来了谋士,将情报讲给了谋士听,和定国公怀疑的一样,谋士也是怀疑,这件事和九皇子林业脱不了干系!
得到确切的分析后,定国公张涛也是忍不住感慨道“做皇子的,没有一个是善茬!都是一个个心机深沉之辈!
娘的,老子就不
乾帝二十七年,九月下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