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然和程郁一起射出来,程郁射了吴蔚然满手都是,吴蔚然用纸巾擦掉粘稠的液体,一边和程郁亲吻一边替他顺气。程郁像是累极了,他的眼睛倦怠地半闭着,只等着吴蔚然给他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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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蔚然发觉程郁在这种事上是个极为乐意享受的人,比如他现在就一动不动,只等着吴蔚然忙前忙后。但吴蔚然愿意让程郁享受,他给程郁擦干净,又低声问他:“去洗一洗,我顺便把床单换了,好吗?”
程郁像困得晕了,说话的力气也没有,只闭着眼睛小声指挥他:“后院晾着洗干净的床单,你自己去拿吧,我要回房间了。”
吴蔚然一把将程郁搂回来,咬着他的耳尖问:“爽完了就想走,怎么这么无情?”
程郁吃痛,困意醒了一些,他说:“明天早晨让人看到了不好。”
吴蔚然却不让程郁走,只吓唬他:“你现在回去,立刻就能被马悄悄看到,那岂不是更不好。”
程郁的脑子已经不怎么转了,吴蔚然说什么是什么,吴蔚然拉着他去洗了澡,又换了干净的床单,然后才在干净的床上搂着程郁睡过去。
第二天早晨吴蔚然醒来的时候程郁却不在,他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九点了,撩开窗帘一角,吴蔚然看见程郁在院子里晒太阳,他端着自己的早饭坐在太阳底下,马悄悄坐在他对面,正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
马悄悄正在逼问程郁昨晚的行踪,马悄悄昨晚是晚班,一般晚班到三点左右就没人了,她会去前台对面的杂物间睡一会儿,等早晨有客人起床了再继续上班,直到十点换班。
早晨天刚亮,马悄悄正睡眼惺忪地给几个客人办理退房手续,就看到自家老板一副刚刚晨练归来的样子进门,手里还提着巷子口新鲜的早餐。但是以马悄悄对程郁的了解,程郁从没有什么晨练的爱好,再说了,后边厨房就有早饭,程郁一年到头也不见得会去光顾早点摊一趟,怎么今天突然去了。
程郁做贼心虚,顶着显然是睡眠不足的黑眼圈装模作样地问马悄悄:“怎么样,一切都还好吗?”
马悄悄觉得眼前这人越发奇怪了,再联想到老板昨天端着果盘出去了就再也没见回来,以及半夜两三点还听到吴蔚然的房门开开关关,马悄悄突然反应过来什么。
因此马悄悄一边享受着老板买回来的早餐,一边逼问老板昨天晚上为何“夜不归宿”,程郁强撑着不认,道:“什么叫夜不归宿,这家店都是我的,我在自家店里还能叫夜不归宿?”
马悄悄便说:“哦,我知道了,那就是真的去吴先生房里睡了一晚。”
程郁急了,道:“别胡说八道!我跟他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