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林宇轩终于忍不住大吼，“你倒是说话啊！现在怎么办？我们总不能就这样什么都没有了吧！”

林震雄的身体猛然一颤，像是被这一声吼醒了。他转过头，目光中满是绝望：“还能怎么办？我们连一点翻盘的可能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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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柔咬紧牙关，脸色难看到了极点：“那我们的房子呢？我们的车子呢？这些是不是还可以留下一些？”

林震雄缓缓摇了摇头：“全都要被拍卖，用来偿还债务。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林婉柔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相信，“我们林家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了？这不可能！”

“如果不是你们……”林宇轩猛然转头，愤怒地指着姐姐，“如果不是你们一直想控制一切，事情根本不会走到这一步！”

“你少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林婉柔毫不示弱，“若冰的复仇是因为我们所有人！你做的那些事，她才会这么恨我们！”

姐弟俩再一次陷入争吵，声音在空荡荡的街头回荡，吸引了越来越多路人的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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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林震雄怒吼一声，声音里带着嘶哑的疲惫，“到现在了，你们还在争这些有的没的！争有用吗？一切都完了！完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寒冷的空气中，让姐弟两人顿时噤声。他们看着父亲那张苍老的脸，第一次感到，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竟然显得如此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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