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露了个面后,阿紫就又回到了客栈中。
刚刚步入爱河的女子,对这种事都是食髓知味。
虽然一开始可能怕的要死,中途也可能会改变主意。
但只要身体恢复过来,依旧又是想继续再来一次,完完全全没有够的。
徐一凡心中无奈的想道。
“自己这个暖男,还是需要温暖这些陷入爱河的小姑娘,不然在爱河里游泳,着凉了怎么办。”
两人又是温存了一晚上,第二天,徐一凡陪着阿紫一同前往街上买些女儿家的东西。
一路上,阿紫真的就和普通的女孩一样,拉着徐一凡,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一点也没有了,之前那种不把人命当一回事的狠辣。
两人正在一处卖首饰的地方停留,徐一凡正在准备给阿紫戴上一支钗子。
突然,一个女人朝着阿紫撞了过去,手指缝中还有一根黑漆漆的细针。
徐一凡一手揽住阿紫,另一只手,食指与中指一夹,夹住了那根毒针。
阿紫这会也反应过来了,平时可都是她去找别人事的,哪里轮到别人来偷袭自己,也不管徐一凡在不在旁边了。
“你个小婊砸,竟然敢偷袭我,找死。”
说着,阿紫的手从怀里摸出一个小香囊,随手就扔了过去。
就在小香囊接近那个女人的时候,她急忙想要后退,结果徐一凡还用手指夹着那根毒针。
看自己的毒针拿不回来了,她立马松手,整个人飞快的后退。
就在这时阿紫一掌凌空拍去,那个小香囊顿时炸了开来,飘飞出无数的白色粉末。
阿紫急忙拉着徐一凡飞快的后退,然后就就见被白色粉末笼罩的区域,像是被浇上了硫酸一样。
不管是木头做的桌椅,还是布匹做的桌布,都被腐蚀的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