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身尽绵柔,声无从溢。白尘一点再一点搂紧叶倾秋腰肢,触旎无玄,弹渡幽香,刹思绪纷飞。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段模糊的影像,那些画面零零碎碎的、断断续续的,并伴随着头部一阵阵钝痛, 但隐约可辨认出那是座古朴苍茫的佛庙,供奉在堂中的佛相庄严,破旧的青蒲团之上,盘坐着一位双手合十的老僧,一袭血裟笼罩着淡金色的佛光,双眸微微阖紧,口吐大义禅音。
历史不过奴役的延续升维!
栅栏再修拓,不改奴役的本质。
放弃奴役即降维文明。
有形的栅栏,肉体遁逃即可,那无形的栅栏,将随肉体锢承下去……
一枝梨花下,过墙溢桂幽。缠绵,抵死缠绵,在迷失的快感中啜泣……
“哭,为何要哭?”
白尘吻去她眼角清泪。
“好蠢我。”叶倾秋仰看着他,“如不遇君,今日方不知我是我,你不会嫌弃我蠢吧?”她眼尾让水汽氲红。
“不会。”
白尘俯舔她清泪,“秋儿可有女人味了。”魂弱之人受承天道,崩溃是必然的,他力慰她,“万道皆争,上争或下争,上妄四维,下缩空间令九天微尘争,与圈役牛马有何异焉?”
“不过一私欲尔。”
“待我大帝白尘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