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碰她,现如今她也恨死我,她恨我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何必在意呢?”
他这般想着,疯狂地吻上她的唇、脖子、锁骨等敏感部位,
每一次触及都令他万分的兴奋,白桥伸手撑在他的肩膀,
有意无意地推开他,摩宗也感受到她身体里的河流仿佛异常汹涌起来,
那是出自本能的躁动,可内心却备受煎熬。白桥的唇颤抖着,
无声地呜咽着,终于忍不住地嘶喊一声,摩宗立即停下自己的举动,
犹豫片刻后,他将身体覆在她的身上,给予她热烈绵长的吻。
而后,他不舍地松开她,带着眷恋穿上自己的浴袍,
进入自己的房间。白桥将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沙发里,
掩面啜泣着,简直成了泪失禁体质。摩宗坐在自己的床铺边缘,
朱红色的丝质床单、方形的玻璃窗、山羊头油画、母亲的相框等,
一切都不复之前的那般清冷、孤寂的色彩,如今变得明媚、温暖,
心头也生出满足感。他陷入思绪中,
渐渐地回想起曾经在利海参与一个珠宝展,
那是个知名企业的宴会,他作为利海知名的心理医生以及多家公司的股东,
受邀参加此场盛大的宴会。宴会布置在顶级的酒店,
深灰的长桌与香槟酒,入场的名流贵妇们谈笑风生着,
觥筹交错,他低调地与相识的人攀谈着,
直到宴会上相继展示出各种式样的珠宝,
人们纷纷为之惊叹,他对于投屏上的一条绿松石项链情有独钟,
它是叶子形态的缀边,吊坠设计成方形的楼空环,
只有边框的位置才镶嵌上绿松石,其余的均为留白。
后来他又打听到这个设计师的名字叫白桥,
她就是崇国人,谁曾想她如今就在自己的身边。
凭借着自己对于这件珠宝的特殊理解,他关注起崇国的文化以及绿松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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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痴迷上绿松石。他对于白桥,
第一次见面时,便有说不出的亲近感,
这份邂逅令他方寸大乱,他曾经坚信的一切,似乎都开始动摇。
他听见白桥的啜泣声,内心难免动恻隐之心,立即冲出房门,
将自己的一件浴袍拿来盖到她的身上,白桥迅速裹紧浴袍,
宽大的黑色的浴袍,覆盖住她娇小的身躯,却掩藏不住她抽噎的身体。
翌日晚上,摩宗将舞台设立在自己的天台,晚风有一丝微凉,
荼蘼花依旧开得娇艳动人。明月将满,胸怀着自己的沟壑,
无人能够解读它的心意。白桥被要求跳得是《落樱》之舞,
还是穿着那件朱红色的仿唐服饰,挽着十字发髻,
描弄了一张雪白勾人的脸蛋。只是她的装扮再过惊艳绝伦,
也无法令她高兴起来,她一直保持着冷漠的神情,
透着淡淡的死感,暮气沉沉的。舞蹈不是之前的样式,
而是被要求舞剑。只见白桥一袭红衣,持剑挥舞着,
投入地想象着落樱下的情形,还有在落樱下死去的人们、丧尸。
摩宗静静地欣赏着她的舞姿,伴着烛台的烛火,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的每一次转身、回眸,都好似在对他献媚,
她的舞技在日日的苦练中愈发娴熟,
舞步轻盈、优雅,伴随着《云和雨》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