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还有西斯族尊主的投影，只要姜哲想，立刻就能将之抹杀……当然，姜哲瞥了一眼那位无常尊主，并没有那么做，他说过，要追求利益最大化。

心念一动，意志化身直接遁入水晶塔内部。

内里仅仅万里虚空，中央是一黑色虚无球体，散发着疯狂的吞噬意蕴，球体上散发着迥异于混沌宇宙的“道”。

此刻，直面大毁灭之源，姜哲双眼掠过银芒，「真理之眼」悄然睁开，将目光所及之物内里的一切奥妙尽收眼底。

脑中数不尽的灵光如泉水般喷涌，之前窥探伊耶尔投影时获得的零碎感悟渐渐串联起来。

姜哲彻底悟了。

毕竟，本来他就是走在正确的道路上，悟出永恒终极之道后，再将所能见到的“道”都修行至主宰层次并让它们与永恒终极之道一一结合，接下来就是最关键，也是产生质变的一步——以纯粹的毁灭意志将它们串联，那就是“大毁灭”！

原时间线上，纪宁是在至尊战友们纷纷赴死，莽荒混沌宇宙已穷途末路之时，心中杀意冲天，才诞生了纯粹的毁灭意志。

涉及到意志层面的操作，又回到了姜哲的舒适区。

对了，之前三尸归一让姜哲的意志跨入了新的层次，之后悟出永恒终极心魔道、创出永恒终极真理道，更是让他的意志如烈火烹油般迅猛壮大。

——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

意志光点散入“毁灭之源”里，暴力的将之“夺舍”，体会不掺杂任何主观倾向，最纯粹的毁灭意志！

只是须臾，金色的意志光点便从“毁灭之源”内钻出，重凝成姜哲的身影，身周散发出恐怖至极的黑暗波动，那股绝灭的道韵与“毁灭之源”散发的波动如出一辙，而在姜哲意志化身的眼中，隐隐有混沌宇宙崩塌破灭的场景浮现。

黑暗波动中，五行、阴阳、时空、光暗、风雷……皆是以因果串联起来，而这一份因果更加具象化，则是姜哲纯粹的毁灭意志！

一条条“道”开始崩塌毁灭，形成连锁反应，一股恐怖的力量悄然孕生，正是“大毁灭”！

“毁灭之大毁灭！”

姜哲睁开了眼，平息了意志护身周围氤氲的黑暗波动。

“果然，生命、毁灭这两条永恒终极道，就是比其他永恒终极道更容易触及‘大毁灭’、‘大生命’。”

没错，姜哲先有望率先突破终极至尊境的，还是“毁灭道”。

悟透“大毁灭”后，眼前的“毁灭之源”投影，对姜哲已经没有用了，意志化身毫不留恋的散去，意识回归现实世界。

古修行者·姜哲走出混沌宇宙本源，回归自己的真理宇宙雏形中。

“五行、阴阳、时空、风雷、光暗……一切化作‘大毁灭’，是归一，然后毁灭源泉爆发，一生二，生三，生万物，孕育生机，是为‘大生命’。”

姜哲喃喃低语着，开始让自己的“大毁灭之道”中孕育生机，等待着生机愈加强盛，最终爆发的那一刻。

现实世界。

奥莉安娜等四位终极帝君皆是穿着一袭宽大黑袍，遮掩住自己的特征，此举虽有些掩耳盗铃，但能万一西斯族自大了，没有深究他们的身份呢？能瞒一会是一会。

砍瓜切菜般的处理掉守卫巢穴天体的至尊级奇异生命，继续深入探索，来到巢穴天体的核心处，一层层星云漩涡包裹着一座万里高的黑色金字塔。

银色星云漩涡之强大，令四位终极帝君止步。

姜元默这小子还是有点灵性的，瞄了银色漩涡两眼，就提出能不能搞出一座悖逆的漩涡，无形对无形，和对方对着吸，破坏其结构。

若非这一座巢穴天体战争兵器一直吞吸着混沌宇宙本源，越早解决越好，姜哲真想借助其好好磨炼一下自己的儿子。

巢穴天体每晚解决一会，混沌宇宙本源便多损失一分。

至尊信符的交谈中，姜哲肯定了姜元默的想法，并直接将一逆转漩涡大阵的阵图传输过去，让他们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