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成这样需要个人照顾了。”珍珍调侃道。
这句话似乎点到了潘宋沁的穴道,只听她抱怨连连:“珍珍我跟你说…”
听到这个开头语,男人按耐不住了,强硬起身,旁边的袁胜立马领会他的意图,抓住男人受伤的胳膊:“老蔡,坐下坐下。”
蔡思明在心里倒吸口气,嘴上依旧平静:“阿胜,你想把我伤口再次弄开线?”
闻言,袁胜放开手,陪着笑:“不好意思,抓错胳膊了。”那头林杰也想听三八,配合着袁胜一起按住男人。
这头潘宋沁已经叨叨开了:“珍珍啊,我这几天几乎跟个保姆似的照顾着他。”
“早上陪他去换药,晚上下班还得煮夜宵给他吃。”
“你不知道,蔡思明这人不行啊。”
“脾气又臭,性格又古怪,说话又难听。”
“最主要的是特别矫情,你知道有多矫情吗?”
这边珍珍恰到好处的给了个反应:“宋沁,你跟我们说说有多矫情。”
“哎哟喂…”女人把这几天的无奈全都放到这个语气词里。
“就昨天叫他洗澡时,非要说自己胳膊抬不起来了,衣服都要叫我帮着脱,你说说,矫情不矫情。”
“这~”珍珍看了眼脸色难看的蔡思明,顺着话说下去:“嗯,确实挺矫情的。”
那边女人听到有人跟自己相同的想法,瞬间嘴角咧开,嘴巴再次不牢固地打开了:
“是吧,你也这么认为,我就说吗,那些双手断臂的人,都能自己用脚脱衣服。”
“就他,矫情得要死,只是缝个几针而已,非要我一个大活人当牛做马地伺候他。”
“这就算了,昨天他还拉着我的手…”
听到这里,男人再也坐不住了,挣脱束缚,飞速走来,在一帮人还未来得及反应时,朝电话里怒斥一句:“闭嘴,潘宋沁。”
听到男人的吼声,潘宋沁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张嘴弱弱问了句:“珍珍开免提啦?”
“嗯。”蔡思明站在旁边轻声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