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洗净,阳光依旧明媚,池敏浩耐不住寂寞,提议三人围坐沙发,斗起了地主。牌局正酣,鲸起却如一阵风般闯入,眉宇间尽是焦急。
我心知肚明,他此行必是因其家族宅邸再生变故。早在我初次踏入那座古宅时,便预感今日之景难以避免。未待他启齿,我已抢先发问:“这次,又有几位不幸?”言辞间,我尽量保持平静,以免加剧他的不安。
鲸落闻言,先是愕然,旋即黯然回答:“两位长辈,已……”声音低沉,满是悲痛。
“你先回去,明日再议。”我从手中抽出一对二,轻轻拍在茶几上,声音虽轻,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哥,我们家……”
“安静!”我的喝止声,因情绪波动而略显严厉,竟使池敏浩与骆宾手中的牌因惊吓而不慎滑落。鲸落目光复杂地望向我,眼中闪烁着求助与挣扎,却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默默退出门外。望着他落寞的背影,我心中五味杂陈,酸楚难掩。
“凌串,你这是怎么了?”池敏浩关切地询问。
“无碍。”我简短回应,不愿多言。
“那你为何要对鲸起如此严厉?”池敏浩不解。
“你可曾听过‘李代桃僵’?”我放下手中的扑克,轻轻伸展着身躯,试图缓解心中的郁结。
“你明知我读书不多,还偏爱说这些文绉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