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奇了怪了,难不成那只鸡凭空消失的。
“对了,我今天下午在睡觉。我睡觉很沉的,一般动静吵不醒我。”
这就对了,看来这只鸡就是今天下午丢的。
“这么冷的天儿,下午没事干都不会在院里面瞎溜达。大家伙都仔细想一想,下午都有谁在院里瞎转悠。”
易中海话音落地,三大妈脸色立马就变了。
刚开始她只是打着吃瓜的心情过来凑热闹,听到一大爷的话,立马就想到自家那俩小崽子下午就在院里瞎溜达。
而且有段时间还没看到人影。
再联系今天晚上这俩小子不好好吃饭,已经能说明很多问题。
想到这里,三大妈都开始祈祷,最好没有人看到自家两个小崽子在院里玩。
可院就这么大,这俩小崽子院里疯闹,怎么可能没被人注意。
“今天下午去院儿里确实没啥动静,不过我听到三大爷家那两个小子在院儿里玩儿。”
说话的是住在前院的一个大婶儿,下午待在家里听到院里有小孩疯闹,还特意开了窗户瞅了一眼。
一瞬间,院里的街坊邻居心里就有了谱。
大人肯定干不出来这种事儿,那就很有可能是院里的小崽子干的。
“刘婶话可不能乱说啊,孩子在家没啥事干,在院里玩的很正常。”
三大爷不认为是自己两个儿子干的,也不允许有人怀疑自己儿子,毕竟自己可是老师。
站在阎埠贵旁边的于莉注意到自己婆婆变了脸色,再加上她一整天都在家,家里俩小崽子确实一下午都没见人影。
这么说来,还真是自己家人偷的。
“老阎啊,既然有人看到你俩孩子在院里瞎溜达,不如把两个孩子叫过来自证一下清白。”
这话是刘海中说的,明显是自己身上沾了屎,也想把阎埠贵拉下水。
“又不是我家孩子偷的,自证什么清白!”
夫妻同体,自己老伴变的脸色于莉都能看出来,跟人精一样的阎埠贵怎么可能没注意到。
这要真是被抓个现行,那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是不是你家孩子偷的你说的没用,咱们作为院里的三位大爷要以身作则。
要是有人说今天下午在院里看到了我家光天光福,我立马让他俩过来自证清白。”
二大爷这话绝了,当真是看到谁都想踩一脚呗。
这话直接把阎埠贵架到火上烤,不把两个孩子叫出来都不行。
要是继续硬顶着,那就不用怀疑了,直接确定嫌疑犯。
“老婆子,那你去屋里把两个孩子叫过来。”
这么多人瞅着三大也没使眼色,但阎埠贵相信自己老伴回家会提醒那俩孩子紧闭嘴巴。
只要一口咬死不是自己偷,谁也拿不出证据来。
“等会儿,让光福去喊吧年轻人腿脚快。”
刘海中这是根本不怕彻底得罪死阎埠贵,看这样子他也猜到了就是阎埠贵家里那两小崽子干的。
无非是前段时间刘光天给他丢了脸面,怕阎埠贵踩他上位。
正好这一次逮到机会,把阎埠贵这个想法彻底摁死。
一瞬间,阎埠贵的脸色立马变得铁青,可偏偏这个时候还不能发作。
刘光天穿过月亮门,过了一小会儿就把阎解旷和阎解娣叫了过来。
这俩小崽子干了坏事心里都快怕死了,忍不住把眼神放到自己老爹身上。
“解旷你好好跟大家说说你下午干了啥,不是自己干的事儿,打死都不能承认知道不?”
谁能有阎埠贵鸡贼呀,表面上让自己的儿子老实交代,实际上重点都放在最后一句话。
就算院里的人看得出来,也没办法说什么。
“我下午跟妹妹在院里玩儿,玩了一会儿觉得在院里没意思,就出去转了一圈。
妹妹说肚子饿了,然后我就把妹妹带了回来,别的啥也没干啊。”
阎解旷又不傻,他知道自己下午的行为就是偷,所以肯定不会说出来。
“你们看吧,我们老阎家虽然穷,但是穷的有骨气。
不像某些人,穷就穷了,没啥本事天天想着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被人骗了也是活该。”
刚刚一直被刘海中针对,小肚鸡肠的阎埠贵肯定要回击过去,说的不就是上次刘光天被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