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里,雅室生香。
叶嘉言与一中年男子坐在一方,朱寒山则坐在对面。
朱寒山轻轻啜了一口茶,缓缓吐出一句话:“四千万,不能再低了。孙馆长,我的情况您也知道吧?”
他转目看向叶嘉言。
叶嘉言陪笑道:“当然,当然。”
“是这样的啊,朱先生,”馆长孙程眼中满是无奈,“我们博物馆的经费有限,这么多钱,实在是申请不下来啊。”
“那……三千五百万?”
孙程摇摇头,一脸难色。
“三千万不能再少了。”朱寒山一错不错地盯住孙程。
见对方不语,朱寒山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便皱着眉:“您说个数吧。”
孙程本打算对他晓以大义,刚攒了笑意,要开口说话,却被朱寒山无情打断:“我不接受道德绑架,孙馆长。”
他眸光定在孙程脸上:“您直说吧,多少钱?”
茶雾袅袅上升,在昏黄灯光下扭曲变幻。
孙馆长手中的茶杯微微颤抖,茶水溅在桌上,凝成几滴晶莹珠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