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寂桐整理了一下套在她身上的白T,长度都到她大腿下面了,加根腰带能当连衣短裙穿。
弄好后她慢慢躺下,被子拉到胸前,眨着眼睛看他,“你怎么叫顾云起送衣服呀?”
“他刚好在外面,附近有商场。”他坐在床边,拿热毛巾敷在她额头上给她降温。
“可是……这样他不就知道……”岳寂桐担心的是这个。
这下相当于直接告诉人家,他俩在房间里都干了什么,而且激烈到把衣服都撕坏了。
想想她就觉得羞耻。
莫西楼没觉得有什么,“没事,他又不是三岁小孩,知道就知道呗。”
过了一个小时,岳寂桐退烧了,脸色从红热恢复到白皙的状态。
她睁着眼睛,躺在那里安静的望着天花板上的一串水晶吊灯。
莫西楼问她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她轻轻摇头,一行清泪从眼角无声的滑落,顺着脸颊没入枕巾中。
一滴接一滴,流个不停。
莫西楼一怔,瞬间慌了,握住她的手,“怎么哭了?哪里难受?”
她哑着嗓子开口,“疼……”
“宝贝,哪里疼?”
她一边落泪一边摇头,“不知道,好像哪都疼……”
“那你怎么现在才说啊?”莫西楼扯过纸巾给她擦去脸颊的泪。
做的时候,从头到尾,她都紧咬着牙关,没喊过一句疼。
但凡她喊一句,也不至于以晕过去结束。
她的眼泪一流起来就控制不住,他擦都擦不过来。
看着她眼眶红红,鼻尖通红的小模样,他突然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笑,“现在知道疼了,以后还疯不疯了?”
她的泪流的更汹涌了,“呜呜呜……好疼,哪里都疼,一动就疼,坏蛋,讨厌你。”
“怎么又讨厌我了?”他俯身抱着她笑,“你的反射弧可真够长的,现在才意识到疼啊?当时你抱着我不撒手的样子还记得吗?”
“呜呜呜,就是讨厌你,坏蛋,好痛……”她低声呜咽,连手都不想抬,感觉头发丝都疼。
莫西楼亲掉她的眼泪,故意学她,“呜呜呜,我也好疼,讨厌你,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