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心看着凌霄这么虚度时光，戴老师在2013年6月，还找凌霄长谈了一次。

告诫她练琴是需要下苦功的。如果只是为了兴趣爱好，和偶尔的休闲放松，那可以降低来社团的频率。

偶尔过来一趟放松放松也是可以的。

戴老师的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但凌霄也基本领会了戴老师的意思，当即哭了起来。

可过后的表现依然如故，戴老师对此也很无奈。

2013年7月，戴老师的笔记中又出现的凌霄的名字——

该生最近不止练琴时状态不佳，上课注意力差，体育活动基本不参加，存在多次晚自习逃课，谎称练琴的记录，拟建议班主任与家长对接沟通...

而后2013年8月，就出现了戴老师被女学生举报猥亵的事情。

可857翻了不少报道，里面出于保护受害者的考虑，一般将女学生进行了化名或者隐去姓名的处理，并不能得到女学生真正的名字。

宁墨将教学笔记合了起来，准备下课后再问问王婧。

好不容易熬到下课，还不等宁墨过去找王婧，王婧就已经率先一屁股坐在了宁墨前桌的座位上——

“于同学，你真神了你！我昨晚睡得很好！一晚上也没做噩梦了！你真是有些本事...”

王婧的好话正不要钱一般，一股脑地输出，就看到宁墨比了个“嘘”的手势，顿时收住了话头。

宁墨凑近王婧，悄声问道：

“之前戴老师的事情，你不是有些印象？那受害的女生是谁，你还记得吗？”

王婧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宁墨问的问题。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宁墨要问这个，王婧还是在脑海里仔细搜索了一番，说道——

“我没太有印象了。但我听周宁说过，当年那个女生...好像是叫凌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