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墨解释道：
“不一定。就算是自杀之人，时间也到了也会被带到下面，在下面接受很长时间的教育和改造。”
“如果这么长时间都没下去的话，魂体会受损乃至消散不说，下面对魂体的管理也会出现问题。”
“这个鬼魂给我的感觉，有点奇怪。”
宁墨将手电筒塞给一旁关心地看着王婧情况的于淑娜，自己沿着气味的方向一路过去——
这条走廊比之前王婧感觉的还要长，两侧都是高二年级的教室。王婧那一嗓子之后，有些寝室里有些声音，不过这会儿也已经安静了下来。
宁墨一直沿着气味的来源走到了窗台边缘——
窗台开了一条小缝，仅用作透气，四楼的高度有些高，窗外只能看见树的树梢，在黑压压的夜里像是伸出的无数干枯的手。
夜里一点风都没有，树叶却凭空无风晃动起来，发出沙沙的声响。
宁墨向着远处望去，发现这里竟然能看见图书馆的侧面。
图书馆和宿舍楼在平行的方向上，宁墨她们从宿舍的窗口便能看见图书馆的窗户，如今这是东侧的窗台，正好可以望见图书馆正面的一些角度。
宁墨看了好一会儿，才对857说道：
“你看，钟表不转了。”
857闻言，也检测了一下，说道：
【应该是钟表没电了吧...这个高度的大钟表，好像比较难换电池啊。】
“倒不是没电了，这几天我观察过，图书馆的钟表只有在12点钟报时的时候，时间才是准确的。”
“至于其他时间，指针都会停在一个随机的数字上。”
【啊？那这没有人发现吗？】
857自言自语补充道：
【也是，学生们天天埋头学习，哪儿还有时间抬头看表，具体几点对他们来说没有什么区别...】
到窗边之后，那股气味在开阔的空间里已经变得若有似无，宁墨看着漆黑的校园，几乎所有的建筑都亮着灯，哪怕楼梯间和卫生间也不例外。 悠悠书盟小说网
“空气闷得很，也许要下雨。”
宁墨最后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便离开了窗台，回到寝室里，几人已经将王婧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