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迂腐不化,待皇帝醒了,禀报也不迟。”
听到韩牧所言,夏令杰似乎有了信心,眼下局势已经到了万分危急的关头,这可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容不得出半点的差错。
夏令杰下定决心,咬牙一拍大腿,“真人,那这里就交给你了,在下这就亲自出城直奔韩相府邸,不把他接回大内,在下绝不回来。”
韩牧没有言语,夏令杰转身快步走出福宁殿,来到宫门之外,一列列的禁军甲士左右矗立在宫道之上。
“你们给我把守住皇宫大内的所有交通要道,一旦有可疑之人出现,立即擒拿。”
“谨遵步帅之命”
夏令杰一个翻身上马,朝着出宫的方向一阵疾驰而过。
…………
临安城内,御街之上,一队禁军骑兵自大内皇宫直奔而出,原本热闹非凡的临安御街这几日显得人影寂寥。
夏令杰一路奔驰来到韩侂胄的府邸,夏令杰翻身下马,身后禁军骑兵皆是手持火把,来到府门之前,只见韩侂胄的府门外围着一群临安府的衙役。
“大胆,我们奉史相之命,前来监督韩侂胄大人一家直到出城去静安军安置,你等是哪里的军士,又是奉了谁的令?”
领头的衙役一脸威严,夏令杰一手按在腰间佩剑之上,一手攥着马鞭,缓缓走到衙役的身前。
“啪”
夏令杰扬起马鞭,毫不留情的抽打在衙役身上。
“瞎了你的狗眼,睁眼看看,本帅乃是侍卫亲军步军司都统制,奉官家之名前来迎接韩大人入宫,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夏令杰眼珠瞪的老大,衙役一听夏令杰的官职,二十来个衙役连忙对着夏令杰俯身磕头。
“卑职等有眼不识泰山,还请步帅恕罪。”
夏令杰大手一挥,身后的禁军迅速散开,顺带将这些衙役,连同整个府门全部围住。
“没有我都命令,不得放一人离开。”
夏令杰推开府门大步走了进去,转过照壁后,又接连穿过两三个小院,一路来到韩府的大堂之前。
“韩相,韩相”
刚刚走到大堂之前的石阶之下,夏令杰有些迫不及待的呼喊韩侂胄的大名。
大堂之上,自从被赵扩莫名其妙罢相的韩侂胄,此时正独自一人靠在椅子上看书。
尤其是罢相之后,韩侂胄刚刚返回府上,那些临安府的衙役就跑来日夜把守。
韩侂胄也是近五十岁的人了,历经宦海浮沉的他,此时,也是难得能过着惬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