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源狐疑的打量起顾惟武。

以他自己儿子的了解，心机深沉有枭雄之志，攀登武道之路极其坚定，对待敌人手段百出，可不是什么会鼓吹人人如龙的理想主义者。

若非只有这一句出格之言，他几乎要以为自己儿子换了个人。

“不要那么惊讶。”

顾惟武有些无语，他的形象在自己老爹那里竟差到了这种程度：“我传道天下于我自身有巨大好处，也能收获大量民心，把控整个联邦的上升渠道。”

“于个人和家族而言，都是一件天大好事。”

他有天道神通·坐山，正是广纳门徒坐地升天的好神通。

而他亲自掌握天道神通，比起许传志先前间接使用又高一层。凡是受他恩惠都欠他因果，因果越大可以获得的成果越多。

不但建立因果之后的成果可以获取，当因果深到一定程度，连建立因果之前的种种成果都可以获取。

当然，这种成果获取并非是分走牛马的能量，而是拿到牛马更本质的本源进化的成果，包括思想、灵感、感悟、变化等等。

能量对于曾经的天地是最不值钱的东西，对于如今的顾惟武也甚珍稀。

在牛马突破到极高层次足以威胁到神通使用者之前，天道神通·坐山是互惠互利的。

而以他如今实力和成长速度来说，这份互惠互利的关系将会持续到天荒地老。

基于这份关系，他所说人人如龙还真没有问题。

眼下十圣妖盟那边有了一批种子在发酵之中，再于神武联邦这边覆盖全部，那就是天下所有生命为他修炼而修炼。

单个来看微不足道，可联邦几万亿人口合起来，再加上十圣妖盟那边的海量生灵。

这些生命合起来的力量，哪怕只分润部分成果，每天推出一个武圣都不是问题。

而这些人越强，修炼成果越强，他后期得到的反馈也就越来越大。

如此威压众生，众生助他成道，不愧是天道的核心神通。

再到后期，甚至还可以入侵其他世界，比如魔天剑尊林天穿越前的那片世界，比如无数其他的小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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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两界大战，此界崩碎分裂，蕴有生命的小世界可是不知凡几。

当然，想要达到这种地步，也需要付出无比巨大的努力。

传道天下，正是未来辉煌的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