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笑着说:“那还不都是您让他出的名!”
“不光光是我,还有他们学校的事。”
“学校还发生事了?”
尤大妈把三大爷一家在学校被称为癞蛤蟆的事讲给了傻柱听,傻柱也皱眉了,“这下还真难了,稍微好些的姑娘看来是不会愿意嫁给闫解成了。”
“可不是嘛。你当我是真不愿意挣他这份钱吗,我是真愁啊。”
傻柱站起来,在屋里走着,走到了门口,看到外面有个黑胖的姑娘从门口路过,这姑娘还有点眼熟,他赶紧叫尤大妈过来看看。
“这姑娘是你们轧钢厂的,好像是姓刘。”
“姓刘,轧钢厂的?”傻柱想起自己结婚去,好像有人没打招呼就安排相亲的姑娘好像就姓刘也是轧钢厂的,就问道:“这姑娘结婚了吗?”
“柱子,你不看看那姑娘什么体格,看着身高不到一米六,体重估摸着得也得上一百六了吧。这姑娘不好找,到现在二十二三了还没找下人家呐。她老子都快愁死了。”
“那您说她和闫解成凑一对能行吗?”
“他俩?”尤大妈看着远处那座山似的黑影,“闫老抠能同意?”
“这姑娘可是轧钢厂的,就是不是正式工那也是临时工,早晚转正,铁饭碗。不比闫解成连个工作都没有强。三大爷闫埠贵听了这姑娘的条件肯定同意。他刚不说了嘛,只要家世和人品没问题,别的一概不论,这姑娘家世和人品应该没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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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胖姑娘: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我呀,我呀,我要嫁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