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房花烛夜,难道你钻人家床底去了?”如梦围着她转一圈,打趣着,“行啊,你个小妮子,没有看出来,你还好这口。”
康欣怡一听急了,脸蹭地红起来,“谁,谁好这一口?你看不出来,人家是好心好意地为你... ...”
“好好,我谢谢你的好心!”如梦打断她,指着门外,“有事说事,没事赶紧去工作。”
她有点怕了,生怕康欣怡再往深了说。
“我告诉你啊!这两天多去下载点那些个什么片子看看,多学习学习。”康欣怡死皮赖脸不走,嘴里像个舍不得闺女出嫁的老妈子,语气低沉又神秘,“不要临上阵了,才来磨枪,到时候扫了咱老板的兴,你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盯着咱老板呢?”
如梦此时脸比冬天的红梅花还要红 ,她推着康欣怡,像康欣怡赶程晓似地,把她推出门。
俄尔,如梦忽然又将康欣怡拉进来, 紧紧地拥抱她一下,眼眶里噙着泪,深情地对她说:“欣怡,谢谢你,无论将来我在哪里,我都会记得你对我的好。”
康欣怡推开她,惊讶地看着如梦,“嗐,老板娘,你别这样,不就是结个婚吗?搞得跟我永别似的。”
神经大条地康欣怡,总算是善解人意了一次,忽而灵光一闪,“哦,对了,结婚千万不能哭啊!哭了他们说不吉利!”
如梦被噗嗤地一笑,“知道了,康妈妈,谢谢你!”她扯着冗长的语调,把康欣怡又推出去。
不能再这样下去,他们越是对如梦好,如梦就越觉得舍不得。
她关上门,背靠在办公室门上,双手搓一把脸,调整好自己的情绪。
将办公室的东西收拾好,文件打包,制作好交接清单。
如梦站起来,环视着办公室的一切,熟悉中带着陌生。
今天走出这里后,将来,回来的就是真正的成茵茵。而自己永远只是一个曾经的影子,不为人知。
看着大办公室里穿梭来往、忙碌的同事,她心里既感激又不舍,不管他们出于什么心理;
至少让她在这里收获了不少的快乐、友情; 特别是康欣怡、程晓... ...
身边工作的每位同事,他们的个性、特点,包括在乔氏工作这段期间的所有一切,都将会成为她未来最美好的回忆。
她再次环顾一周,心里默默地念着感谢和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