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世文讪讪笑了笑,哈哈!媳妇说得对!但眼下吃饭重要!咱们吃饭啊先!
宋文年边和夏世文往堂屋走,继续关于这件事情讨论着:“
这个当爹的,孩子受伤,自己本来有理,这绝对没有问题,可却在官家出面协商的意见中考虑着,这不就说明这个人退了很多步啊!
在钱的事情上,为何退步?
难道是大度?还是海阔天空?!
咋可能啊!不就因为自己有了大错吗?!我难道说的不对?!”
夏世文耐心听着宋文年的解释,琢磨一番,发现自己的夫人说的确实有理。
于是又点了点头,应和着宋文年。
他这次点头,却是发自内心的认可了。
荔保宁的打铁铺子中,热火朝天。
滚烫的铁水顺着磨具的导路前行,顺通无误,待冷却后,就有了铁犁的雏形。
他是一个铁匠,最近农忙结束,生意减少了许多。
妹妹给他来送饭,顺道给荔保宁带自己母亲的话,要是自己不领回一个媳妇来,明天就要赶紧去应了媒婆给自己说的亲。
荔保宁吃着母亲做的饭,熟悉的味道,饥饿的肚子被满足,打铁的疲惫一扫而空,心情本来都舒畅了。
可听到妹妹说到老母亲的叮咛,无奈地苦笑。
自己每天就待在打铁铺子里,哪里有时间啊!
况且,自己长相一般,家境也不咋地,人家好姑娘哪里看的上自己啊!
自己有妹妹,还有母亲,一定要将妹妹安顿好,以后再考虑自己的人生大事。
当他听到孟棠姑娘和别人讨论的话题,不禁生起闷气,这个父亲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