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还没完,请安结束后她勤郡王进宫谢恩,谢恩回来又要准备侧福晋的婚事,当晚又抬了个侧福晋进门,南墙只能在旁默默心疼。
这玩意,谁去谁知道,希望这个钮祜禄氏不是个包子。
好歹是皇帝钦赐的第一个侧福晋,弘历颠颠的跑过去,两人是喜结连理,可惜啊,钮祜禄氏是一夜没睡。
第二天顶着厚厚的妆容接见了丈夫的两个小妾,偏偏青樱还故作娇态,“福晋用茶,是臣妾今日来迟了。”说着不经意的捂了捂嘴,与弘历对视。
“.....”福晋无话可说,都是十五六岁的姑娘,刚出门就遭受了这么大的委屈。
钮祜禄氏忍着将请安过完之后转身就给家里写信,一边询问她该怎么做,钮祜禄氏的态度,另一边就是想知道她需不需要忍。
若是忍着可以帮助家族得到好处,那行,那可以,让她伺候侧福晋坐月子都行,但若什么都没有,那就别怪她了。
钮祜禄氏本就是听了纳亲的话和奔着贵妃养子去的,如今有人告诉他们可能会竹篮打水,他们怎么会善罢甘休?当天就将纳亲押到主支要说法。
“够了,你们还不嫌丢人?当初我们就不同意去接触熹贵妃,如今你们看看,这还要闹出多少事?前车之鉴就在那,你们还要怎样才能看清?从龙之功哪是那么好拿的?”
“族老说的是,但是自古富贵险中求,而且当初,,皇上下令说贵妃是钮祜禄氏,这关系不用白不用嘛。”
气氛逐渐缓和,一群人说说笑笑,最后还是在和其他几家通过信之后,这才确定要动乌拉那拉氏。
先是乌拉那拉氏几个小官被革职,后面就是家中有点资质的苗子逐渐离世,最后连青樱的父亲都被贬为白身。
这下子清高的青樱格格终于知道求人了,可惜啊,心不诚,干什么都有阻拦。
青樱去求弘历,弘历自己还忙着呢,只是他想着乌拉那拉氏到底是老牌家族,所以还是去进言了几次,可惜,他一开口就被那些言官对着喷。
“勤郡王刚成婚就向着乌拉那拉氏,可有想过有多少人因为他们流民失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