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弘时的婚事是皇帝一手操办,南墙就直接不管了,左右皇帝不会委屈他就是了。
“臣妾给齐妃娘娘请安,给敬妃娘娘请安。”南墙和敬妃的轿辇刚落下,就看见亭子里的欣贵人和祺贵人走出来行礼。
“都起来吧,这日头好啊大家多出来走走才好,你们俩年轻,多动动对身体好。”南墙说完才看向两人,于是就成了她们四个一起坐在凉亭的场面。
欣贵人气氛组,祺贵人吹捧组,敬妃搭理组,南墙听八卦组,“这听嫔妾宫里的琳儿说,当时菀嫔是脱去外衫走回的碎玉轩,娘娘您说这还能得宠吗?”
听着祺贵人对未来宠妃位置的试探,而欣贵人则是一个白眼,南墙也想看看这人是不是脑子不好,突然想到什么,欸,不对。
祺贵人,齐妃,这别是原身的替身吧,神他妈的菀菀类卿,她还在这呢。
祺贵人看没人搭理她,就很自觉的停了这个话题,欣贵人白眼是因为早就看透了皇帝的虚伪,她生了一个,流产了一个,就因为流产的日子不好,结果一直不得晋升,被后宫笑话多年。
明明是有人算计,皇帝不去查是谁算计,偏偏怪她没福气,要不是她自己谋划,到现在连贵人都爬不上,要知道现在新进宫的人最低的位份都是贵人。
南墙白眼就单纯是觉得祺贵人有病,这外衫明显是皇帝让脱的,这贞洁比天大的古代,一个女子身着里衣走了半个后宫回到寝殿,这前任宠妃的下场就在眼前。
不说身为女子的物类其伤,你这,还真是不怕死。
敬妃就单纯是羡慕祺贵人身上的生机与活力,感叹年轻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