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你们看着办吧。”皇帝说完后南墙和敬贵妃也没多留,只不过走的时候敬贵妃整个人都魂不守舍的。
“你这样对勤郡王是为了什么啊,皇上明显是有意他继承大位,你我又没有其他人选,这是为什么呀。”敬贵妃一进永寿宫就让宫女太监们都出去了,她在宫里这么多年难得有几分恐慌。
“为什么?就那白眼狼,对他好点就想着咬你一口,这要是真坐上大位了,你我真能悠闲自在?我已经为姮娖和姮媞都找好归宿,你要是真有空不如管好后宫,皇上多活几天,咱俩就能逍遥几天。”
“再说,这玉碟不说没改,就是改了也影响不了你我的地位,皇上要是没了咱俩就是死了顶多是新帝风评上不好听,但是谁会为了咱俩去得罪新帝?可长点心吧,没事少动脑子。”
南墙一口气说完才坐上软榻喝茶,眼前人淡泊明志是真,但是蠢也是真蠢,当初算计皇后和三阿哥时,算计没成就不说了,反倒是让皇帝怀疑上原身了。
真的是,跟在后面捡功劳就好了非要动点那长时间不用已经生锈的脑子。
敬贵妃听完动了动嘴,这么多年华妃死了之后就没人再说过她什么,也许是安逸久了,所以现在都忘记了当初的样子。
只不过想想恒娖,这桩婚事自然是好的,确实,熹贵妃身后还有富察氏,一个义女,一个亲女,加上钮祜禄氏,也不是不能斗一下。
今日那个索绰络氏也能拉拢,“是我狭义了,只不过总是心下难安,恒娖的驸马不说,那未来姮媞的驸马你不怕吗?”
“谁和皇家比都是高攀,姮媞的驸马本宫又不指望他干什么,好好的当个普通人不也挺好?”南墙看着手中的蔻丹,只不过真到那时候皇帝也就该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