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书雨眨着眼睛看着单夜，此时单夜已经不敢看秦书雨了，心虚都写在脸上了，有些手足无措。

“唉......其实，她是我在修行之前承诺要纳的小妾，那个时候她.......”

踟蹰半晌，单夜还是说了出来，还将鱼灵灵的身世说了一下，但是鱼灵灵那些凶狠的事情他隐瞒了下来，就是说她是自己的邻居，身世很苦之类的。

说完之后，单夜偷偷看了一眼书雨姐，然后发现她也在看自己之后，然后他赶紧低下了头，好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小夜！”

突然，秦书雨温柔的喊了一声。

“在！”

单夜赶紧回答。

秦书雨也算是看出来了，自己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夫君，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很紧张，她知道那不是畏惧，而是爱的深沉。

“小夜！”

这一次，不等单夜回答，秦书雨一下抱住了他。

“因为那是在认识书雨姐以前承诺过的，所以我不能食言。”

单夜低着头说道。

自从成亲之后，他一直恪守本分，至少在身体上是从来没有出轨的，这一次和灵灵也不算，毕竟他和灵灵很早就有过了那个约定，还亲密接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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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小夜没有修行，我可能就不认识小夜了，想到那个可能，我心里就一阵难过，其实我才是后来者，无论是这位鱼姑娘还是纤纤。”

单夜听到‘纤纤’两个字，身体一颤。

“书雨姐，你都知道啊！”

单夜极其尴尬。

“虽然纤纤过世多年，我不应该说她的坏话，但是我还是要告诉你，这件事情，当年我就知道了，纤纤私下找到我，她说自己不久人世，让我成全她一次，让我原谅她.......”

说到这里，秦书雨也低下了头，指甲死死的掐在手下。

“啊！”

单夜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书雨姐。

“我......”

当年，他被纤纤姐下了媚药，那个时候又喝了酒，纤纤姐一脱衣服他就控制不住了，那个时候他修为不够，都无法用法力控制自己，直接就扑了上去。

事后，单夜不敢面对三个人，一个是纤纤姐，一个是书雨姐，再者就是皇甫卓，那个时候他其实是和书雨姐更像是道侣之类的，和纤纤姐更像是姐弟，至于皇甫卓，人家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