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自由思想者!”紧接着,又有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那语气中饱含着浓烈的厌恶与深深的唾弃,仿佛提及“自由思想者”这几个字,都会让自己的嘴巴变得污浊不堪。人群像是被点燃的干柴,开始不安地涌动起来,人们的情绪如同被不断浇上燃油的火焰,愈发激动,整个场面犹如一个即将被点燃引信、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危险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他们根本不应该被允许来这里!是他们做的!”一个身材粗壮得如同小山般的大汉,此刻正疯狂地挥舞着手臂,声嘶力竭地大声叫嚷着。他的脸因愤怒而涨得犹如熟透的番茄,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额头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如同一条条即将爆裂的蚯蚓,似乎他体内所有的愤怒都要通过这些青筋宣泄出来。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狂热的愤怒,仿佛恨不得立刻冲破人群的束缚,冲出去将那些被他认定为凶手的人揪出来,狠狠地教训一番。
“太邪恶了!”一名妇人双手迅速捂住嘴巴,像是要阻止自己发出尖叫,她的眼中满是深深的惊恐,那眼神犹如受惊的小鹿。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仿佛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树叶。而她身旁的孩子,更是被吓得紧紧抱住她的腿,小小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助。
“福音教徒不会停下的!他们甚至杀了我们的神父!”一名上了年纪的老人,胡须已然花白,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此刻,他的眼神中透着无尽的悲痛与浓烈的愤怒,那愤怒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缓缓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躺在前方的贝尔修道院院长的尸体,声音因哽咽而变得沙哑,仿佛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他的话语如同重锤,带着沉痛的力量,狠狠地敲击着在场每一个人的心灵,让人们心中原本就燃烧着的愤怒之火,燃烧得更加旺盛,愈发猛烈。
“福音教徒眼里没有什么是神圣的!”一个激动得近乎癫狂的声音再次响起,人群中瞬间爆发出一片强烈的附和声。人们开始纷纷挥舞着拳头,口中高声喊着口号,情绪已然彻底失控,仿佛陷入了一场疯狂的集体狂热之中。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愤怒,身体因激动而颤抖,仿佛一群被激怒的暴民,随时准备向他们认定的敌人发起攻击。
“必须得采取措施了!”上了年纪的男人再次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斩钉截铁的坚决态度。他的眼神坚定如铁,犹如夜空中闪烁的北极星,仿佛在向在场的众人宣告,他绝不容忍这样的事情再次发生,必须要采取行动来扞卫他们的信仰和生活。
“必须禁止福音教徒踏进市镇半步!”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猛地跳上旁边的台阶,居高临下地挥舞着手臂,大声地呼吁着。他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洪钟鸣响,在人群中清晰地回荡,引发了更多人的强烈共鸣。人们纷纷点头,脸上露出赞同的神色,口中高呼着口号,仿佛在这一刻,他们已经达成了一个共同的、坚定的信念,要将福音教徒彻底驱逐出他们生活的这片土地。
“哦哦!!”人们开始高声赞同地拥护道,那声音此起彼伏,如同汹涌澎湃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汇聚成一股强大得足以撼动天地的声浪。他们的脸上满是愤怒与坚定交织的神情,仿佛已经在心中达成了某种坚如磐石的共识,要将福音教徒从他们的世界中彻底抹去,让他们再也无法踏入这片市镇半步。
“他们还会杀害别的手无寸铁的神父们!”这时,又有一个充满担忧与恐惧的声音喊道,那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对未来的不祥预感。“现在就把他们关起来,杀了他们!”这一声呼喊,如同点燃了导火索的最后一丝火星,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震耳欲聋的喧嚣。人们的情绪被瞬间推向了高潮,整个场面陷入了一片混乱与疯狂之中,仿佛即将爆发一场可怕的、足以摧毁一切的风暴。
在人们的吵闹声如同鼎沸的喧嚣中,优格微微侧过自己的身体,动作极为小心谨慎,生怕引起旁人的注意。他缓缓凑近身边的卫队长,眼神警惕得如同一只在黑暗中觅食的猫头鹰,不停地环顾着四周,仿佛周围隐藏着无数双窥视的眼睛。他压低声音,几乎是用气声对着卫队长确认道:“你确定把尸体运到这来的时候没人看见吗?”他的声音低得如同蚊子嗡嗡声,生怕被周围汹涌的人声掩盖,更怕被任何一个有心人听到。他的眼神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与深深的不安,毕竟这件事情干系重大,一旦被人发现他们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所引发的后果将不堪设想,足以让他们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看看他们,他们都相信福音教徒杀了他。”卫队长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用眼神轻轻示意了一下那些义愤填膺、情绪激动的民众。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笑容,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与算计。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精心策划的掌控之中,没有丝毫偏差。在他看来,他们精心导演的这一幕好戏,成功地在民众心中种下了对福音教徒仇恨的种子,并且让这颗种子迅速生根发芽,茁壮成长,达到了他们预期的、甚至超出预期的效果。
在人群外围,沈涛远远便望见那围得如铁桶一般、水泄不通的人群。刹那间,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如汹涌潮水,自心底陡然涌起,令他的心猛地一沉。他的脚步仿若被一股无形却强大的力量驱使,不由自主地加快起来,朝着人群全力奔去。他身姿灵动,恰似一只在山林间穿梭自如的敏捷猴子,一头扎进拥挤的人群,奋力地挤向前方。一路上,他不停地向周围的人重复着“借过”,可那嘈杂鼎沸的人声,宛如汹涌澎湃的海浪,几乎将他那微弱的声音瞬间淹没。被他突如其来挤撞的人们,脸上纷纷露出颇为不悦的神色,不满地朝他投来白眼,嘴里还低声嘟囔着抱怨之语。然而,沈涛此刻满心都被焦急填满,宛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些旁人的反应,他全然无暇顾及。凭借着一股孤注一掷的冲劲,他硬是在人群中挤出一条路,直接挤到了最前端。映入眼帘的,便是躺在地上、毫无生气的院长尸体。在众人那满含惊讶的目光聚焦之下,他“扑通”一声,重重地蹲了下来,双手微微颤抖,好似风中摇曳的残烛,开始仔仔细细地检查院长的尸体。
“那些自由思想者!”紧接着,又有人扯着嗓子大声喊道,那语气中饱含着浓烈的厌恶与深深的唾弃,仿佛提及“自由思想者”这几个字,都会让自己的嘴巴变得污浊不堪。人群像是被点燃的干柴,开始不安地涌动起来,人们的情绪如同被不断浇上燃油的火焰,愈发激动,整个场面犹如一个即将被点燃引信、一触即发的火药桶,危险气息在空气中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