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如此,治病救人,本就是行医之人的初心。”
江连翘这医术虽然不是正经学过来的,这个道理却也是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知道江连翘能治自己的病,这位夫人也就不再隐瞒自己的身份。
她把覆盖在脸上的面巾取了下来,露出的脸颊和脖颈之处,也有不少同样暗红的斑块儿,看着很是有些触目惊心。
据她所说,她男人跟县令谢大人,还是同族的堂兄弟。
而她自己姓苏,也跟谢夫人是闺中好友,从小玩到大的手帕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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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娘家是官宦人家,也是知道礼义廉耻的。
这脏病,自然不是她自己胡闹染上的。
早先她就发现自家男人身上有些小小的红色斑点,本来还想着要请大夫瞧瞧,男人却不愿意。
他说是蚊虫叮咬,过些日子之后,自己也就好了。
于是她也没有放在心上,反正都是老夫老妻的了,有些事情也不是那样在意。
男人姨娘妾室又多,后面就很少到她的屋子里来过夜。
后来住在老家的婆母身子抱恙,男人便推说公务繁忙,让她独自一人带着儿女回乡来伺疾。
她是在回到乡下的半个多月之后,发现有些不对劲的。
她身上陆陆续续的出现斑点,跟那晚在男人身上看到的差不多。
她心中不安,也不敢惊动其他人。
好巧不巧她带着人去给婆母抓药,就遇到一个在医馆门口痛哭流涕的男人。
据大夫所说,那男人就是得了花柳病。
那一日,苏氏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接下来她就是借口给婆母寻找名医治病,跑去隔壁的县城找了几个大夫看,果真得出了准确的病因。
想她活了大半辈子都是清清白白的做人,从来不曾去外面鬼混度日。
甚至是平日里,她就在府中操持家务,教养儿女,连大门都很少踏出。
这病的来历,她也就可想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