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珪是礼器的一种,大致模样像是块梯形玉牌顶端扣了个钝角三角形,而琰是珪的一种变形礼器,梯形上面扣上个锐角三角形,修长锐利看上去更像是一把剑。
“等等,等等!你说那个死了的俏寡妇?她是火雷?要噬老夫?”曹操嘴角抽动,别的没在意,卯金刀加上琰可听得真切。说完头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嘴里哎呦哎呦不住呻吟。
“景兴公您倒是把话说完啊。”刘晔对着王朗不住使眼色。
王朗紧忙起身:“此象非凶,乃明警利用狱,主亨通无阻之意。”
刘晔也接口提醒:“倒是北征在即,那上党高干不可不防。”
曹操脑袋忽然不疼了,瞪着刘晔眼珠转动几下:“他想趁大军不在,出壶关袭击邺城,他要以下克上!”
“火雷之丰主征讨顺利,火雷噬瞌照后方有奸,此上天借人示警不可不防。”刘晔眼神笃定掷地有声,王朗也在一旁点头赞同。
刘晔善于揣摩主公心意,趁机提出建议:“当日袁熙夫妇现于枯井,有怀疑同殉女子并非孝阳亭侯,不若行文各处寻找刘孝阳下落,是生是死总要有个交代。”
曹操嘴角一撇传令下去:“子扬所言极是,另外高干不可不防,嗯,叫休若速来见我。”
休若是荀衍的字,现在以监军校尉、都督河北事的职务负责邺城治安,捉拿间隙这种事就该找他负责。
梦境解开曹操自然不会继续纠结,王朗和刘晔并排走出府门外,回看这曾经属于袁绍的府邸王朗悄声说道:“子扬为何不说实话。”
“引乱之言你让我如坦诚相告?何况梦而已,他日若无应验追究起来你我如何安处?”刘晔对撒谎倒是不以为然。
王朗啧了声:“出征大吉就必然应验吗?邺城难道真有高元才细作?”
“袁尚冢骨耳,至于细作只看查与不查。”刘晔站住脚步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看看左右凑近王朗压低声音:“刘威阔与河内走的很近。”
王朗突然瞪大双眼惊呼出口:“河内承诺不掌兵。。。。。。”话没说完嘴就被一只手捂住,刘晔回头看向府邸大门凑得极近:“心里都知道,看破不说破,平衡,平衡呐景兴公。”
王朗点点头表示了解,离开几步又转身开口:“荧惑逆亢,上领癸卯应姤象阴水生木。”
刘晔眯起双眼轻声回应:“下属甲辰配萃爻木克阳土,白马廿二。”
王朗面色惊恐一把抓住刘晔:“甲辰该是十七!”
刘晔面露苦状从牙缝中挤出一句:“亢宿有四大角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