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珲的胸口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深可见骨,犹如幽冥之门,宣告着生命的终结。
钟珲身躯一震,半跪于地,犹如风中残烛,摇曳欲灭。
他很快便无力地倒下,躯干重重砸落地面。
“嘭!”
沉闷的声响在停车场内回荡,如同丧钟敲响。
其双眼逐渐黯淡,犹如熄灭的烛火,最终生命之火彻底湮灭,归于虚无。
然而,就在这生死交锋后的短暂喘息,熊羽嵘心念电转,敏锐如鹰,忽觉背后风起云涌。
其凌厉之声如鬼魅夜行。
她心中一凛,身形却已如风中柳絮,轻盈向前翻滚。
巧妙避开那致命一击。
犹如游鱼滑过激流,毫发无伤。
起身瞬间,熊羽嵘眸光如电,横扫身后,只见一名左颊烙印着圆形黑胎记的男子,赫然立于光影边缘。
他身形魁梧如熊罴,肌肉虬结,那胎记在阳光下更显诡谲。
仿佛是他命运的烙印,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也手持一柄寒光闪烁的长柄消防斧,斧刃犹带残风,正是方才攻击的源头。
胎记男嘴角勾起一抹残忍弧度,眼神中交织着杀意与疯狂。
犹如饿狼窥视猎物,享受着熊羽嵘刚才那生死一线间的灵动闪避。
熊羽嵘与这胎记男四目相对,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凝固,火药味浓得几乎能点燃起火焰来。
横陈在熊羽嵘身旁的钟珲尸体的鲜血如花般绽放,将周遭染得殷红。
熊羽嵘此时站立如松,面容平静无波,眼中不见丝毫畏惧,更无退缩之意。
她仿佛在静默中等待着某个契机,又似在以无声的姿态,向胎记男发起一场心灵的挑战。
就在胎记男举起消防斧,准备将满腔的怒火化作致命的一击时,他突然感到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右腰传来。
“噗嗤!!!”
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痛,一个尖锐而冰冷的物体正无情地穿透他的肉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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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记男的脸色瞬间变得扭曲,他紧握斧柄的双手也因为突如其来的痛苦而更加用力。
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愤怒地转过头,目光如炬地扫视着后方,试图找到那个胆敢偷袭自己的家伙。
终于,他的视线定格在了一个身影上——林芯曈。
在护目镜和防毒面具的遮掩下,林芯曈的面孔显得异常鬼魅。
胎记男尚未从惊愕中回神,林芯曈已如鬼魅般再次迅疾出手。
其左手宛若灵蛇游动,精准无误地擒住了消防斧的斧柄中间。
与此同时,右手紧握的燕尾折叠刀犹若暗夜流星,沿着胎记男紧握斧柄的左手腕优雅滑过,留下一道银色的轨迹。
“嘶啦”一声,空气仿佛被撕裂,胎记男的左手腕瞬间绽放出一朵猩红之花。
鲜血喷薄而出,如同断线的珠链,洒落一地。
“啊——!”
胎记男痛呼出声,那声音凄厉而绝望,宛如寒风中的孤狼。
左手因剧痛而痉挛,紧握的消防斧脱手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