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自己看阮小山不顺眼,也对葛根没兴趣。
徐冰雅沉默了一会,问是不是因为她的原因,我才看阮小山不顺眼。
我说自己肚量没那么小,第一次见面时,和阮小山单独聊了两个多小时,两人还喝了酒,当时就感觉阮小山不怎么靠谱,不但偏执,还有只会夸夸其谈,不知道从小处着手,干具体事情的毛病,我不喜欢那种人。
徐冰雅说,当年自己为了保守阮小山的秘密很辛苦,不想让小弟和父母知道有阮小山这个人,让我别把这事说出去,还说她不会因为我知道了她的故事,而对我的态度有任何变化,让我别对她抱有幻想,该谈恋爱谈恋爱,该找对象找对象,最好早点再婚。
说完,徐冰雅向我摆摆手指,说自己要忙,让我也去忙自己的事。
徐冰雅就是这么油水不进,软硬不吃,一点机会都不给我,让我深深体验了有劲不知往哪使的滋味。
堵宝龙矿道路那帮老头老太太,根本不用我们自己出面,就被乡镇上干部劝散了。
榆树坪通往山外唯一的公路不宽,而且坡陡弯急,这个季节拉煤的大卡车很多,那么多老人聚集在公路边,安全隐患很大,情况很反映到派出所和镇政府。
镇领导组织了十多名机关干部,派出所的警察和联防队员倾巢而出,在我离开不久,便赶到了现场,在村委会推诿消极的情况下,挨家挨户找到那些老人的子女,要求他们各自把自家的人带回家,别把老太太老头冻出了毛病。
子女本来就不愿让父母出门,但既劝不住执拗的长辈,也不想得罪卫二虎,此时自然乐得顺水推舟,哄也罢,骗也罢,强拉硬拽也罢,不到两个小时就清了场。
为了防止再次发生这种事,镇政府和派出所,自然要调查事情的起因。
堵路的老人们一脸茫然,谁都说不出所以然来。
镇干部来到宝龙矿,孙建成也是一脸的委屈,说我们和村民的关系一直很好,最近没有矛盾纠纷,不知道他们因何堵路,不过,矿上的保安倒是听到了老人们的只言片语,好像听他们说,是村委会让他们来的,建议政府和派出所领导,找村委会卫主任问问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