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告诉过阮小山,她父亲是干什么的,在京城生活了五年的阮小山心里清楚,刁蛮公主确实有那个能力。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阮小山明白,自己在人家眼里,连只蚂蚁都算不上,根本不用动手指,随便吐口唾沫,就能把自己淹死。
没人知道阮小山当时是怎么想的,总而言之,他屈服了,背叛了对自己恩同再造,一直把他当作宝贝呵护的徐冰雅。
在阮小山毕业前的那个五一节,想着很快就能和相恋八年之久的情郎长相厮守,从此不用再受相思之苦,满心欢喜的徐冰雅,揣着刚领到手的四月份的工资,踏上远赴京城的火车,准备陪阮小山度过他大学生涯最后一个节假日。
春末的京都,风和日丽,百花争艳,正是游园好时节,宿舍楼里,人影寥寥,熟门熟路的徐冰雅长驱直入,敲开了阮小山宿舍的门。
衣衫不整的阮小山,看到风尘仆仆,却依旧艳若桃花的徐冰雅,脸红耳赤,傻了。
阮小山身后的架子床上,凌乱不堪的被单,和酥胸半露,头发同样凌乱不堪的刁蛮公主,骄傲地抬起头,冲着瞠目结舌的徐冰雅笑了,笑得很自豪、很挑衅。
徐冰雅告诉我,那天她和今天一样,被天外飞来的陨石砸晕了,不过晕厥的比今天更厉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京城,是如何回到千里之外的家中。
徐冰雅在家里蒙着被子躺了三天,滴水未进,把父母吓得七窍出魂。
徐冰雅心思缜密,口风极严,把消息封锁得非常死。
上学时死皮赖脸给父母要钱,上班后每次出远门,都会编造貌似无懈可击的借口,和阮小山热恋了八年,资助了阮小山无数钱财,她楞是没给任何人透露过一个字,没让父母发现任何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