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大清早的就遭到宫子羽这么一番突如其来的深谈,整个人也不好了。
他昨天晚上刚刚泡过温泉,上官浅还让他替自己报点竹之仇,言辞恳切,仿佛将他视作唯一的依靠。
然而,第二日,他就被确凿地告知——自己的确睡了个无锋。
大概是常年吃素加上早晨低血糖导致的智商下滑,宫尚角真的被宫子羽的计划说动了。他甚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眼光,重新审视起这个曾经稚嫩的族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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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现在的他,的确能担当得起执刃之位...
宫尚角沉默片刻,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即转身,径直朝着徵宫的方向走去。
【远徵,我有事与你商议。】
宫远徵从手中的药材上缓缓抬起头,露出一张阴翳的面容,周身的低气压仿佛凝成了实质,无声地昭示着他此刻的心情。
他刚刚从长老院回来。
昨晚的话,可不是随口一说便算了的。珠儿既然答应了自己,那便要趁热打铁,尽快将他们的亲事定下来。
正好,他还有一年多才及冠,时间充裕,刚好能为珠儿准备一场盛大而隆重的婚仪。
直到她真真正正嫁给自己,他才能称得上心安。即便年龄未到,那也要先将名分定下来,否则,若中间再横生枝节,让珠儿反悔了怎么办?
可长老们却支支吾吾,目光闪烁,言辞中满是反对与推托之意,甚至暗示她应尽快离开宫门。
细细追问之下,才知这一切竟与宫子羽那个王八蛋脱不了干系。
但昨晚根本未曾发生过那种事!即便真有,那也是宫子羽的过错,为何要将责任怪到珠儿身上?
所以现在宫远徵十分火大,听完宫尚角说的话,他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眸中寒意四溢,仿佛凝结了一层霜雪。
【云为衫是无锋刺客,这是我昨夜亲耳听她亲口承认的。】
宫远徵的声音冷得刺骨,目光锐利如刀,难得如此直直地望向自己一向尊敬的兄长。
【我的父亲,徵宫上下近百条人命,十年前皆因无锋而死。】
【哥,我绝不会救一个无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