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即挺直腰肢,虚虚跪坐在半空中,得意地打趣:【看来是很刺激了。】
他本能地将放在她腰上的手向下拉,却被她轻而易举地挣脱,然后再次被这个狠心的女人点中穴道,瞬间动弹不得,只能满是克制地看着她撩拨之后离去,施施然去自己的衣柜中翻找衣物。
锁链很长,恰到好处地能让人在屋中自由走动,却又无法触及那扇通往外界的门。
宫远徵听着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在房间里一下一下回荡,心中的欲望似乎已被暂时填满,然而身上的火焰却依旧熊熊燃烧。
这次点穴控制的时间不太长,他的身体很快又能自由动作了,但他没有跟着下床,而是躺在上面蜷缩成一个红彤彤的虾子,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好过分,竟又这般逗弄他...真是可恶至极!
话说自己的话本子是不是该重新采买一批了,他得再好好研读研读,至少不能次次都让珠儿这么得意...
胡思乱想间,薛宝珠的脚步声又重新靠近了床榻,她硬是将他从被子里翻出头,挖出一个满脸羞怯的深闺少男。
宫远徵长长的睫毛颤动着,白皙的皮肤还是胭脂的颜色,含羞带怯地看过来。
【手链的钥匙在哪里?】
听到这句话,他的表情瞬间变了,别别扭扭地将头埋进枕头里:【不知道啊。】
【快拿出来,别逼我在这么快乐的时候揍你。】薛宝珠将他又揪出来。
她昨晚找遍了整个房间都没发现,不知道这家伙将钥匙藏在了哪里。
宫远徵嘟嘴,抬头看头顶的床帐:【...没有做。】
【什么?】薛宝珠柳眉倒竖。
宫远徵心虚,低头看被子的花纹:【我只打了锁,没有打钥匙。】
薛宝珠怒目圆瞪:【那我怎么换衣服?】她现在只随便找了一件他的大衣披在外面,正准备回房间洗漱呢。
咦,居然首先关注的是这个吗?宫远徵呆住。
薛宝珠又抱怨地皱眉:【没有钥匙,难道你想沐浴的时候也跟着我吗?】
倒也不是不行,宫远徵脸红地想入非非。
【我才不要这样丢脸地到处走...】薛宝珠低声喃喃,表情忽然变得有些阴暗。
【看来今天必须有一个人要被折断手腕了,阿远,你猜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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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这个这个...】宫远徵汗流浃背,宫远徵依旧有些舍不得,他左右转动眼珠,试图垂死挣扎。
见他还是有些不安的样子,薛宝珠无奈地舒出一口气,将他的脸颊捧在手心,贴了贴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