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出房间,目光如刀般扫过守在门外的下人,声音冷得刺骨:【人呢?】
下人被他那凌厉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战战兢兢地答道:【回、回徴公子,属下一直守在门外,未曾见顾姑娘出来...】
宫远徵的拳头攥得咯咯作响,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他强压下心中的焦急,迅速冷静下来。
【搜!】他一声令下,【立刻封锁整个医馆和徵宫,任何人不得出入!给我一寸一寸地找,务必找到她!】
侍卫纷纷领命而去,整个医馆瞬间陷入一片紧张的氛围中。
都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要乱跑!
不对,也有可能是那个还潜伏在宫门中的无名干的。
宫远徵站在原地,眉头紧锁,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各种可能性,越想脸越苍白。
他强压下心中翻涌的焦躁,迫使自己冷静下来,转身又回到了房中,打开窗户,试图寻得一丝线索。
晨光熹微,细雨初歇,湿润的泥土上赫然印着两行小巧的脚印,清晰而分明。
那大小、那熟悉的纹路...这是珠儿的脚印。
宫远徵顺着脚印离去的方向走去,小巧的莲纹底印一路蜿蜒至转角处的墙头,不一会就消失在了地上。
他环顾一周,足尖点在飞檐翘角上借力腾跃,在屋顶又找到了小巧的前半个脚掌,然后就再也找不到了。
珠儿是自己离开的...
他的心放松了半颗,随即又恼怒地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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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如此任性,跟他斗气可以,但不能不好好养病,居然还用上了轻功,万一伤口再次出血怎么办?
想象着她重伤之躯强行运功的模样,他的心脏仿佛被浸透毒液的银针密密刺穿。
宫远徵又担心又生气地抿起唇,顺着这个方向,往徵宫的居所奔去。
珠儿一定是去找立春和立夏了,等他找到了她,非要将珠儿好好抱在怀里骂一骂才行!
***
宫远徵猛然推开房门,檀木门轴撞在墙上发出闷响。
房中迷迷糊糊躺在床上的两个小丫头瞬间不满的看过来,立春控诉:【徴公子,你居然给我们下药!】
立夏·伪装版·立秋跟着点了点头。
宫远徵没空和她们纠缠这些,蹙眉着急问道:【珠儿在哪?心脉受损还敢运功,快告诉我她的下落!】
立春一愣:【小姐一直没有回来过啊?】
宫远徵巡视一圈,声音里裹着压抑的喘息,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傲气的脸,此刻写满了不安和急切:
【我知道你们主仆情深,但现在不是替她遮掩行迹的时候,珠儿的伤口裂开了,此时最应做的是卧床静心修养。】
立春眉头皱起,表情也变得担心起来:【可小姐真的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