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恍若未觉。
她打了个哈欠,没事人一般抱怨:“大半夜的,你蛋白粉吃太多,胸肌差点没把我憋死。”
周颂年稍稍放松下来,眼中已然一片清明:“最近已经在减少健身频率了。”
他其实也没有特别壮。
身材维持在薄肌跟健身爱好者之间,体态很好,腰杆挺直,也没什么三角肌或者脖子过分粗壮的毛病。
堪称肌理细腻、骨肉匀亭。
身高也够,看上去不显得过分粗壮、或者瘦弱到撑不起气场。
西装革履,正装示人时,更是风度翩翩。
毕竟周颂年对自己的要求很高,既要保持健康,也要在穿脱衣物后,具备一定的观赏性。
他这类人,只能说是开屏孔雀。
而不是真头脑发热,要把自己练成头尖尖的剥皮青蛙。
“而且我觉得你也没有特别讨厌。”
周颂年含笑睨她:“宝贝,我觉得这也是你叫我妈咪的原因之一,有时候我没有抱你,你也会自己枕过来,然后……”
“周颂年你要不要脸!”
江月捂着耳朵大声尖叫,声音刺耳,像指甲挠玻璃。
直到周颂年闭了嘴,她才收了神通。
明明前段时间还一脸抗拒,不想应下,现在倒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样。
呸!下流!
江月冷哼一声,偏过头,不跟他说话,转身去了浴室。
周颂年则是一脸无辜。
他想:‘她今天挺精神的,看来没有抱她回去的机会。’
周颂年回到床上,闭着眼,调整呼吸,假寐。
等江月回来躺下,以为他睡着了,也迷迷糊糊睡过去,然后到第二天早上,又是被周颂年起身的动静折腾醒。
不用猜就知道,他昨晚肯定又偷偷抱她了。
诡计多端的男人。
更诡计多端的还在后头。
或许是江月那天在浴室门前反抗的态度,戳伤了周颂年宛如韩男般的弱小心灵。
江月自那以后再也没能半夜起来。
因为周颂年每天都会把她折腾到撅过去,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江月甚至还能猜出他的另一个意图。
“月月不是想找情夫吗?那一定是吃得不够饱。”
江月脑补出周颂年阴森邪恶的语气:“那就让她吃到撑,吃到吐,吃到再也吃不下为止。”
有一种东亚严厉家长的既视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