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挨揍。
于是他得寸进尺,把她的头挪到了他的肩膀上。
江月皱着眉,很不满。
但周颂年身上混合着一点点血腥气以及杀菌喷雾的香氛太熟悉,熟悉到令人安心。
汽车行驶时的轻微颠簸也很催眠。
江月打了个哈欠,也懒得推他,索性由着他去。
反正她就算反抗了,周颂年也会千方百计装绿茶装受伤来达成目的。
她是懒得跟他较劲的。
江月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私营医院的VIP病房里的病号床上躺着了。
身上盖着的被子跟床单显然不是医院标配。
一看样式就知道是周颂年这个死洁癖又犯毛病,不知道什么时候让人运过来的。
江月抬眼看了下挂在墙上的时钟。
下午三点十七分。
她估算着自己大概睡了一个多小时。
江月掀开被子,打了个哈欠,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门口守着的保镖见她出来,连忙问:“太太,您有什么吩咐?”
江月摇了摇头,“没有。”
她又问:“周颂年哪去了?挂了?送到哪个太平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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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像是没听见她如同诅咒般的三连问,公事公办般回答:“周总现在在做缝合手术,局麻,他去做手术之前吩咐过,他要大概在一个小时后,也就是四点三十分之后才能见您。”
“他还吩咐,要是您起床饿了,现在应该医院应该已经没有餐饭可以点了,您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