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连夜去找郑惠谈心,核心思想就一条:“姐姐,我滴个老姐姐,咱们以后能不能别招他了,他收拾不了你,难道还收拾不了我吗?”
“大家都一把年纪了,没必要搞那些事了,颂年要是我儿子,我捧着他都来不及,你看周泽不就干得挺好?您老逮着他得罪也不是个事啊。”
话说的或许没那么糙。
上流社会,总是会讲点说话的艺术。
但修辞手法用得再多,也掩盖不了其中传递出来的,认怂的意思。
甚至还对她的行为表示谴责。
郑惠一开始还生气,但日子久了,也有些后怕。
毕竟她就周颂年一个儿子,周颂年要是出了事,别人不提,她肯定是没有好果子吃。
到时候别说什么掌权太后的梦。
怕不是周老爷子一生气,直接把她算盘砸了,甩一张鉴定为精神病单子,把她丢到北美别墅里蹲一辈子号子。
真要出了这种事她后半辈子跟死了没区别。
再加上陈琳通风报信,说周颂年去了地下室,还把保险柜打开走了。
郑惠很是吓了一跳,连忙联系上人,带着一堆保镖,以及郑家派来监督她,避免她又搞事的侄子郑铭一同赶往周颂年的所在地。
其实她现在已经到了这里差不多两天。
只是心里不舒服,低不下头,又怕出事
原本还在纠结着要什么时候才上门跟周颂年以及……
赔罪。
但人还没想清楚,就接到消息说周颂年带着一堆人去了江月家里,甚至还在道路上拉起了警戒线!
郑惠也顾不得面子,索性带着侄子跟保镖去事先打听到的江月的住处。
等车一停。
郑铭急忙扶着郑惠下车,被一群人拥簇着往院子里走。
门被推开。
几个保镖拦在他们前面:“不好意思,周总吩咐过,不许任何人入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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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周总难道没告诉你我是谁?”
郑惠冷着脸呵斥:“都给我让开!”
保镖们不让,领头的反而又重复了一句:“周总吩咐过,不许任何人入内,请董事长夫人理解。”
郑惠不理解。
郑惠还抬了抬手,让她的保镖也出来,保镖们有备而来,人手一根电击棍:
“今天我非进去不可,要是出了什么事,大不了我赔钱!”
“姑妈,没必要吧……”
郑铭看着打成一团的保镖们,额头瞬间冒汗,“咱们是来求和的,不是来打仗的……”
场面乱成了一锅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