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过得这么好,真让人嫉妒。”
江月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滋味。
反正肯定有点酸,来自普通人对死资本家的酸。
她要是也有那么有钱就好了。
真讨厌。
她要是一出生就是豪门子女,或者是什么绝世天才,倾国倾城大美人那该有多好。
出趟门就被星探发掘,拍个照就惊艳众生,一秒涨粉八百万,三分钟内全世界人类都变成她的粉丝,左手操盘世界,右手牵着美人。
受过最恶毒的骂是:“江月虽然愚蠢但过分美丽。”
受过最大的苦是:“你们只顾着忙工作,给我几百个亿有什么用,我需要的是关爱,关爱你懂吗?你不懂,你们只知道给我钱!”
“几百个亿也换不到父母一分钟的陪伴!我不管我就缺爱,除非你们给我三千亿,不然我就不从地上起来了!”
但凡她有那么厉害,现在哪里用死遁逃跑。
原本到手的十亿打了水漂,在法律意义上变成了“死人”,现在甚至还要看着企业家前夫在镜头面前光鲜亮丽。
江月嫉妒到能拿心底的酸水去沤肥。
她太酸了,酸到睡着了,做了个梦。
梦里她是一株栀子花树,正值花开的季节,于是肆意展露香气,香到每一个嗅闻的人都要倒一个跟头。(3)
周颂年这狗东西就被熏倒了,他慢悠悠地走过来,把枝头上的花摘走了。
很恶毒,不仅摘走了花,还蹙着眉,挑剔她:“怎么这样香,香得太浮艳,轻薄,贪婪自私,缺乏管教。”
气得江月原地从栀子花化身打人柳:“去你——的,我想怎么香就怎么香,你管得着吗?”
周颂年像是根本没有痛觉一般,任由她打。
江月打久了,累了,稍一懈怠,就看见周颂年薄唇微……
不对,是深勾!
江月看到周颂年的唇角咧到耳根,活像个裂口男。
他张开嘴,把那朵香到腻人的栀子花吞了进去,细细咀嚼,花苞被咬碎,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叫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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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最终被他吞咽下去,周颂年的脸慢慢转向了她,唇角的弧度更大了,像一只刚学会幻化成人的邪恶狐狸,白牙森森,要过来追魂索命。
周颂年看到她的一瞬间,表情神经质般的兴奋起来,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像紧盯猎物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