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劫后余生,一心只想着爽,天天酗酒还乱用药,事情才过半年不到就死屋里了,死前身边还有两个女伴,名声烂得要死,他们家嫌晦气,连葬礼都是草草办了。”
宋墨挽听着,只觉得背后发凉。
她想,‘或许周颂年只是不喜欢别人冒犯他。’
任是谁都不喜欢别人把手伸到自己身边。
但她还是偷偷派人去调查了。
林家那位死的并不蹊跷,他本身就有不良嗜好,烈酒猛药加美人,是个人都得倒。
周颂年没什么嫌疑,他跟对方的接触仅仅只有对方主动上门冒犯,以及事后求饶。
他反而还是温和大方的苦主,只警告了句:“以后别做这些让人困扰的事情。”
之后就再无交集,只当没发生过这些事,一点秋后算账的迹象都没有。
人都是有惰性的,宋墨挽查不出什么,她就只当什么都不知道。
一个情人而已,他正新鲜着,她没必要去触这个霉头。
宋墨挽很懂规矩。
她是上层阶级最喜欢的那种大太太,颜值过关,履历优秀,最好的地方是大度平和,能做到对莺莺燕燕视若无睹。
但风言风语实在是太多了,流言纷纷、尘嚣而上。
周颂年对她的态度没什么改变,没有因为有了情人而对她冷待,也不像其他出轨的男人一样对她报复性补偿。
周颂年看上去也跟以往没什么不同。
或许有一点不同,他更讲究了,像随时预备开屏的孔雀,浑身上下都透着精致二字,手上戴着的腕表几天一换。
她问他那些换下来的东西都去哪里了。